錦好只當他又生了壞心,忙緊緊的將自個兒埋進薄被中,金翰林也不急著剝蔥,只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胡亂的親吻著她的鵝脖,輕輕的吮吸著,那粉嫩如玉的脖子,沒幾下,就泛出了一片粉紅,誘人的很。
疊羅漢也要找對人吧!
錦好有些不滿的搖晃了幾下身子,妄想將這無賴搖下來,可是金翰林卻如同水蛭一般,吸附在她的身上,沒一會兒,錦好就被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差點翻了白眼,這才扭著腦袋,道:“你還不下來,壓得我腰斷了。”
金翰林聞言,趕忙翻身下來,順手連人帶被擁著,翻上來,壓在他的伸手,手卻伸進了被子中,摸上她的腰肢,嬉笑道:“腰斷了,我看看……”
“你摸哪裡……”錦好輕叫,瞪著他:“不要臉!”
金翰林捱罵之後,不怒反笑,而且還笑的極其暢快,手下摩挲的動作,還不曾停下,錦好惱怒之餘,氣的咬了下幾口,不料這次沒挑選好地方,這男人手臂上的肉,卻太過堅硬,不但沒討到好處,還咯著了自個兒的牙齒。
錦好抽了一口冷氣,不由得痛的撥出來:“你肉是什麼做的,差點咯嘣掉我的牙!”
金翰林抬著她的下巴:“張嘴,我看看!”
錦好瞧著他這敷衍的態度,有些怒了:“你這什麼態度?”氣的,狠狠地捶了他肩頭幾下。
金翰林像是極為疼痛一般,輕呼了出聲:“疼。”
錦好聞言看過去,卻是她昨夜咬下的牙印子,一時間,倒是有些臉紅,極力忍著:“我給你上點藥。”
美人心疼,自然萬般受用,不過這點小傷,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哪裡會讓金翰林放在心上,笑著搖頭:“不用上藥,我沒事,不疼。”
錦好白了他一眼:“你沒事,我有事,好不好?你不疼,可我疼。”
洞房花燭夜的清晨,一對男女討論疼與不疼的問題,尤其是女子從昨夜就一再喊疼,此刻在聽這疼字入耳,想不讓人想歪了,都難。
果然,她話音剛落,金翰林的眼神就暗了一暗,輕輕的摩挲著錦好的大腿,避開那隱秘的位置,聲音沙啞而低沉地哄著:“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疼了。”
錦好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就和熟透了的西紅柿一般,咬著唇,瞪道:“你將手拿開,不是那裡疼啦!”
“這裡不疼?”金翰林聞言,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聲音中就帶著急切,敢情他這是白白糾結了這麼久,她那裡根本就不疼。
錦好忍不住按住他作怪的手,聲音軟軟,哄道:“你莫要鬧了,我累。”
金翰林藉著晨光,打量著她的神色,芙蓉帳中春宵短,他就瞧著她那粉嫩嫩的小臉蛋上透著疲憊,眼簾下是一片青色,黑眼圈非常的明顯,瞧著倒是有幾分縱慾過度的樣子,不過因為這身子經過他的洗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少婦的風情,那雙明媚的大眼睛,精緻異常。
瞧著她身上的風情被他開放出來,他這心裡就有了一股子自豪感,手指反握著她的手指,幽深的俊朗之目中流光溢彩。
他閃閃發亮的目光,落在錦好的眼底,就有些危機意識了,昨夜他就是這般神色,將她從睡夢中喚醒,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差點沒將她的骨頭折騰散了。
可憐她這身子骨啊,再折騰下去,只怕今兒個一天都下不了床了,就是此刻,這渾身也軟的難受,她可不想被人笑的抬不起頭來,再說了,今兒個她還要給許家的人敬茶,這可是她進許家的第一仗,容不得馬虎。
想了許久,這才搜腸刮肚的想著說詞勸道:“你莫要再鬧……咱們來日方長……若是弄壞了……你日後豈不是沒的弄了,到時候虧的可是你自個兒。”說道後面,幾乎是威逼利誘了。
金翰林啞然失笑,不過心裡卻陣陣舒服,因為錦好認定了,他喜歡的人,就只要她,除了她再不會上第二人的床。
心裡高興,這動作就輕快了起來,摟著錦好,在她的額頭上沒頭沒腦的親了幾下。
錦好惱羞成怒,伸手就捶著他,專門招呼那咬的傷口,這點力道,對金翰林來說,就跟蚊子咬的一般,剛剛他不過故意惹她的。
他笑得越發厲害,瞧著眼前的少女張牙舞爪的,像是個張揚的孩子,看著犀利,卻沒有任何的威脅性,看著就讓人的心軟了下去——敢這般肆意露出自個兒的真面目,她真的讓人心醉。
二人鬧了許久,這次金翰林倒是沒有鸞鳳祥和,而是幫著她按摩了一番,不得不說,這麼一番捏下來,這渾身的骨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