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這兩個字,讓錦好紅到了耳根,不過實在怕他再去扯她的褻褲,張了張嘴巴,試了幾次,終於澀澀的叫了出來:“相……相……相公……”
情動的時候,聲音也帶著甜膩,就這麼兩個字,如同一根羽毛在瘙癢著金翰林的心尖,那嬌生生的小模樣,根本就是在引誘著他。
這一次,他已經可以名正言順的品嚐她的美好了,為何還要堅忍下去。
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在她猝不及防之下,雙管齊下,一手掀開薄被,一手扯開褻褲,眼前的美景,頓時讓他雙眼灼燒了起來。
錦好又羞又惱,他這個騙子,自個兒都已經依從了他,叫了相公,他卻還是不肯住手,委屈的眼淚都要落下來,雙手又要遮著上面,又要遮著下面,卻被他輕易的扯開,修長的身體,再次覆蓋了下來,吻著她的唇,吞掉她所有的抗拒。
男女的力道差距在那裡,掙扎了一會兒,她也就認命,不過這男人是屬狗的嗎,一路咬著。
“疼,疼……輕點,你輕點……”
他沒有應聲,只是搓揉著她的身體,顯然此刻已經聽不清她的話,錦好無奈的閉上眼睛,受著他的熱情,手指在他寬厚的背上亂抓,心裡卻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身子就瑟瑟的抖了起來。
金翰林感受著她的懼怕,又揉弄了她身體一陣,額頭掛著豆大的汗住,因她這般戰慄停了手,目不轉晴地盯著她白玉琢成的身子,佔她的念頭愈發強烈。
錦好感受到他的火熱,猛地打了個寒顫,他萬般心疼:“好好,我的嬌人兒,我是你的夫啊!”
是啊,他是她的夫啊。
這麼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瞬間,將她的懼怕驅趕,不由得啞著聲音,叫了句:“我的夫……”
聲音還沒有落下,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一件龐大的異物就擠進她的身體,痛的她嗚嗚的哭泣起來。
錦好哭了,哭的傷心的很,嗚嗚的直掉眼淚,咬著嘴唇不叫出聲音來,努力忍耐著這陌生的感覺。
想要開口,讓輕點,慢點,還沒開口,他卻忽然用力頂了下去,她猛的抽氣,差點將肺部的空氣都抽乾淨了,幾乎要暈過去。
她這邊是疼的上氣不接下氣,金翰林那邊卻是久旱逢甘霖。
那緊緻的感覺,太過美好,只要腰上那麼輕輕一動便是一陣入骨銷魂,這般的美好,將他最後一縷理智吹散,不由得隨著性子行事。
錦好身子到底稚嫩,這一口氣還沒接上來,他倒是開始行事,一波波痛楚襲來,她早就知道女兒家的第一次,滋味肯定不好受,心裡也有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面對一個尺寸不太合適的男子,這疼痛會有多厲害,又明知道那個埋進她體裡的巨物是什麼,又羞又澀,只恨不得自個兒就此暈了過去,也由著他行事。
疼的難受,只得將腦袋往枕頭中鑽,淚水一滴滴,嗚咽著,哭道:“嗚嗚……相公……嗚嗚……表哥……不做了,不要做了……嗚嗚……夫君……林郎……咱們不做了……我疼……你輕點……饒了我,下次再做……”
金翰林嘴裡哄她,可是身下的力道卻是半點不減,哪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意思。
錦好氣極了,狠狠地咬了他肩頭一口,誰知道卻激發了他的狂性,越發的用力,她就越發的受罪。
錦好無計可施,只得受著,嗚咽著,可憐兮兮的忍著,只求他別將她搖散了架子,這般嬌嬌弱弱的樣子,落在金翰林的眼裡,叫他只想把身下這香軟身子揉進骨裡,腰上愈發用力,幾乎是發了狠地佔有。
也不知多久,錦好覺得腰快斷了,金翰林才喘著沉重的呼吸,結束了這天涯海角的折磨,錦好渾身已經癱軟成一團,似是死過了一回。
二人的身上渾身都是汗珠,瞧著她這般奢靡的樣子,他四肢百骸之中都流竄著獨佔的滿足,叫他沉浸不可自拔,一邊捋著她額髮,一邊親吻她露出的汗津津的額頭,輕聲道:“好好,疼嗎?”
錦好羞得抬不起頭來,緊閉著眼睛,惱羞成怒之下,自然不肯理他,金翰林瞧她這樣,痴痴的笑著:“不疼,咱們再來一次!”
還要再來?
錦好顧不得生氣,忙將頭搖擺成撥浪鼓:“疼,疼死了……”
“呵呵……”男人眉眼生春,大笑起來。
錦好卻累的眼皮子無法抬起,掀開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打了一個哈欠,昏昏的睡去,卻沒有聽見他溫柔的愛語。
“好好,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