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憫其情,改變主意將她收下。
這些皇子的後院,連青樓女子都有,想來也不是沒可能。
許諾西當然也不是真的想死,她不過是在賭最後的一把,所以衝過去的力道並不是很大,也只是撞的暈死了過去,流了些血,別說死了,就連暈過去都沒有,所以她很是清楚的聽到外界的聲音。
“傻孩子,你這麼就如此痴心一片,你……何苦啊!”
許澤現在肯衝過來了,抱著許諾西哭天喊地的,一連聲的吩咐下人,快去請大夫來為許諾西包紮,一面眼巴巴的看著二皇子謝銘佑,指望他能看在許諾西如此情深一片的份上,收了他的女兒。
“既然已經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本宮就不多留了。”謝銘佑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鬧劇:“雖說我這侍衛做事魯莽,可卻是二小姐主動爬床,他只不過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丫頭,再加上喝了二小姐下了藥的湯,也算是無辜,好在他還沒有娶親,也算是天作之合。”
頓了頓,才又道:“若是許老爺不反對的話,這門親事,本宮保了。”
許澤當場就傻眼了,而腦袋清醒的許諾西這次卻是腦袋一歪,貨真價實的暈死了過去。
原來,人心真的可以冷硬如鐵啊,二皇子的心比這青磚砌成的牆壁還要硬的很,不管她是尋死還是覓活,都不過是枉然。
二皇子含笑離去,從頭到尾沒看暈死過去的許諾西一眼,倒是那個醜陋的侍衛,美滋滋的瞧了許諾西一眼:平白掉下個妻子,還是個大家閨秀,雖說品行有待提高,可是隻要嫁了他,不聽話,就拳頭伺候,打怕了,自然就聽話,不去招蜂引蝶了。
錦好瞧著他那醜陋扭曲的笑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還不如不笑來的順眼呢!
再看許諾西的時候,卻是不慎唏噓,蠢到這種地步,算計了謝銘佑不說,到最後還想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