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拍著她的後背,無奈而笨拙的哄著:“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莫哭了……我不使壞了……莫哭……”
“嗚嗚……走開……”見他沒有領會她的意思,紅著臉,咬唇又重複了一遍:“走開……穿衣服……”
金翰林嚥了一下口水,眼神從她白嫩玲瓏的身體上瞟過,那旖旎的風景,差點讓他忍不住再好好的使壞,只得抿著唇,剋制著,將她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衣裳,將她整個人包裹住,見她還在落淚,身子又瑟瑟的發抖,蹙眉,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裡,輕哄道:“別哭了,再哭我心就碎了……”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對她總是熱情澎湃,連他自個兒都給嚇到了,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是在她面前,總有化身為狼的傾向,今兒個更是離譜,居然做出這等事情出來,還嚇哭了她,實在是混球。
聽他如此說,她倒是越發哭的厲害,他慌忙哄著,割地賠款,許下無數喪權辱國的條件,才哄的她止住了哭聲,卻猶不解氣,在他的腰側,找到一處軟軟的,使勁的掐了下去,嘴裡還小聲的怒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金翰林哪裡會怕這點疼,錦好的力氣在他看來,就跟螞蟻咬的,不過卻裝出疼的厲害,倒抽了一口冷氣,嘴裡道:“哎呦,疼死了,以後再不敢了。”
錦好這才滿意的收手,順便也將眼淚珠兒給收了回去,扁了扁嘴巴,乖巧的靠在他的懷裡,卻聽他在耳邊低語,於是下一刻卻又氣得拍打他胸膛起來:“你……你……還敢使壞。”
這個壞人,居然說什麼:你現在不給我使壞,到了洞房那日,他就拼命使壞。
她惱羞成怒,他卻笑得愉悅,忽然他笑聲一止,她頓時覺得有異,順著他的視線,一低頭,便瞧見自個兒的光景,瞬間,一張小臉兒能燒了起來,一聲驚呼,手忙腳亂的從他懷裡退了出來,一手攏著衣裳,一手拖著軟塌上的錦被裹著自個兒,將自個兒裹的嚴嚴實實,連頭顱都埋在錦被中。
金翰林瞧著那隆起的錦被,微微勾唇,然後又是一嘆:“為什麼不是六月十八……”
也不知道這些日子怎麼的,時間過的也太慢了點。
那隆起的錦被,似乎僵了一下,然後又輕輕的抖動了起來,錦好先是怔住了,隨即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就這麼等不及要成親麼?
想到他剛剛猴急的樣子,似乎……這樣——也不錯?
書房的門口,阿寶無聲的對著雲燕和雪蘭二人搖了搖頭,三人出了院子,阿寶才敢開口:“咱們還是等等再去吧!”
這會兒怕是公子什麼都吃不下去吧!
雪蘭想著剛剛聽到的聲音,臉色微紅,卻還是囁嚅道:“小姐總要用膳……”
雲燕搖了搖頭:“也不急這麼一點時間。”
雪蘭猶自還想開口,雲燕和阿寶卻已經轉身,她回首看了看書房一眼,臉上的紅暈又多了一份,終是跺了跺腳,這才轉身追了雲燕和阿寶去。
書房這邊是甜的蜜裡調油,可是莫家這邊卻是愁雲慘淡,莫二老爺憤憤不平的問:“父親,為何你要答應將五丫頭除姓?”
在他看來,莫錦好是莫家的女兒,這身體中流著莫家的血液,到底都是莫家的人,怎麼能輕易的答應除姓。
除姓啊,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日後不管莫錦好有多大的造化,都跟莫家再無關聯,與他再無關聯,怎麼能這樣?他可是生她,養她的父親,養兒就該報養育之恩,那麼現在算什麼?
不得不說,如果莫老太爺不是他的父親的話,這一刻,他就不是這般問話了,而是拳頭招呼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塗了,居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金翰林,是長公主的兒子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強迫人家將女兒除姓?
對莫老太爺,莫二老爺第一次升起了鄙視之色,自個兒的父親,總是嫌棄他無用,可是今兒個,他這父親自個兒不也無用麼,金翰林不過在他耳邊動了動唇,他不就臉色大變的,應了下來。
莫老太爺渾身無力的癱在椅子上,直到現在,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我不能不答應啊!”
若是能不答應,他自然不會答應,可是,在金翰林吐出那三個字的時候,他就沒有了任何退路,唯有答應。
莫二老爺不解:“為何?金翰林到底與父親說了什麼?”
“假名冊!”莫老太爺一字一句,極其緩慢,似是極為無力一般。
“不可能!”莫二老爺跳了起來,臉色瞬間白了許多,雙目閃出懼怕的光芒,不可思議的反駁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