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霜鍾也沒有那麼令人難以忍受,甚至,有時候也挺好的,有時候,比如在我順利學會他所傳授的的知識時,他會對我露出難得的滿意笑容。我發現,他其實是放不下一種驕傲,或者說面子。無時不刻都抱著的尊嚴,讓人感到他難以親近,不近人情。
我對青葵說這個的時候,她難得地有感興趣的表情。一般來說,她是不喜 歡'炫。書。網'聽到與霜鍾他們有關的事情的,我在霜鍾那邊遇到什麼,也不太敢向她說,除非我一下子忍不住——就像上次一樣。
但這次青葵笑意盈盈,“我知道。你明白就好。”
“你知道?知道啥?”換我不解。
“知道霜鍾所謂‘放不下’的東西。” 她說,“至於我自己,我其實不太想去關心那個,不過你能明白,我很高興。”
我知道青葵還是不喜 歡'炫。書。網'霜鍾,知道青葵其實也是個不容易說服自己的人,但她能做到這樣,說不定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青葵有時候會告訴我一些她的經驗,鑑於霜鐘的那種性格,從她對霜鐘的瞭解出發,給我一些建議。但青葵又警告我不可全聽,因為她畢竟對霜鐘有不客觀的情緒。
其實,我倒是覺得,她能自知自己的不客觀,已經是很客觀了。
我每天去霜鍾那裡學習的時間不定,要看他什麼時候有任務。霜鐘的任務不多,好像絕大部分都是他的弟子在做,他們所有的任務都是登記在同一本工作計劃上,那樣任務平攤下來,好像也沒有多少。
關於霜鍾他們安排任務的事,我一直搞得不清不楚,直到後來,在我打聽有關“閱見”的事情的時候,我才無意中弄清楚了,有關於霜鍾他們——又或者說大渡導笠光——是如何安排渡導任務的。
有一次不知因為什麼事情聯想到青葵那天的事,我有些擔心地問霜鍾:“會不會有人無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