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王卻會親自處理,能復活的就復活,不能復活的便吩咐渡導引渡,或者在最糟糕的情況下強行逐出。在這個過程中間總會有渡導覺得不妥,明明只要叫督道來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何王卻讓強行逐出。
這是笠光的推論,他的工作特殊,平日裡隨時接觸著大批渡導,因而在紛繁出入泠宅的執事中間難免會聽到一些隻言片語,更何況,若遇到現世有大的天災人禍,他按照慣例是要和一些資深渡導一起親臨現場壓陣指揮的,那時候,情況也就更加複雜,任務對督道的需要也會更多。
我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笠光最近時常把派遣令拿給我,帶我同去。我明白,督道離職,合情合理地,只有讓我這個督道協理先去協助了。但讓我感到鬆口氣的是,關於督道任務,王一般不會派我,因為凡是我能做的事,他也能做,而且他自己做會更省事,但我覺得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似乎也不想和我接觸。
不想就不想,我也同樣不想。更何況青葵吩咐我不要。青葵走後,我反覆回憶過那兩次青葵和我說過的話。
後來,除了當天在肅宅的我們這幾個當事人,陌念和倦秋也都知道了,但是我們四個一致覺得沒關係,他們也都很誠懇地發誓保密,倦秋與青葵相識不久,但感情卻很深,從中秋那天的短暫相聚中就可以看出來,而陌念就更不必說了。至於同住在修篁家的廣硯,修篁沒有對她直說,但是修篁的言行舉止都暗示著答案,也同樣暗示地警告她,不能將此事洩露出去。
圍繞在王身邊的氣氛讓人很不安,似乎像有一團漆黑的瘴氣。我感覺,他好像開始千方百計地想逮住青葵,真的很像思仲所說的,在通緝青葵。這種感覺讓我很緊張,也不知道為什麼王會突然變成這樣……這在不久以前,還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那時,青葵身邊的這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