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合抱成一個“胖人”,像被瘙癢症困擾著,怪異地扭動著“肥胖”的身體。
我發現一個可怕的巧合,那個叫花兒的女人跟林嫂的聲音一模一樣。
會不會弄錯了?我問自己,她那麼大歲數,應該是成了家的,怎麼還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但聽那男人剛才一番話,自然也是這府裡的人。他會是誰呢?
哎呀,還是不知道的好。我為何總是充滿好奇心?
我不敢動彈,腦袋卡在欄杆裡有種拔不開的感覺。
用點力應該可以拔。出腦袋來,可我唯恐被他二人發現。
手心急劇冒汗。我緊張什麼?幹壞事的是他們哪。
轉念一想,為何覺得他們在幹壞事?這種事能稱作壞事嗎?
應該不會錯,因為他們提到“錢”,那就跟感情劃清了界限,只剩下交易而已。
兩人忙著交歡,但沒有像我的好友那樣發出不受禁錮的呻吟聲,大概怕被人發現惹出麻煩。
明知不可看過去,我卻盯著不迴避,似被磁石吸住了目光。
動作越來越激烈,“胖人”時而被劈作兩半,時而又合在一起,發出被便秘折磨著的人才有的艱難哼聲。
不堪入目,閃人哪。
屏住氣息,好容易迫使自己轉過身來,卻見面前站著一個白影,身體一麻,瞬間動彈不得。
一分鐘後被人拎進臥室。
“好看麼?”他問,充滿嘲諷。
同志
我低低地垂著頭,像個偷看毛片不幸被家長逮了個正著的學齡童——搖搖頭,心砰砰亂跳。我想目前這張臉不必照鏡子就知道啥模樣——煮熟的龍蝦。
“嗤!那還看那麼久?沒羞!”他冷冷地說道。
這次他沒罵我是賤人,儘管也是罵,但心裡能接受些。
“還說我……你不是和佟……”剎住,不能說啊。
“哼,你又在偷聽!”
不必抬頭就知道那張臉是什麼樣,電閃雷鳴。
一隻大手伸過來將我抓到他跟前。
“沒有。”我急忙申辯,可轉念一想,畢竟說漏了嘴,“呃,是的,是不小心……路過……聽到了一點點。”他慢慢上抬的手讓人駭懼——又要在我身上施展點穴功?
“不小心?一點點?哪部分?”
“哪部分?嗯……”我回想聽過的那些話,好像哪部分都不能說。
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很輕,但是我感到很痛。他醉酒那晚拍在我肩上讓我閉嘴,只那一下,讓我的右肩至今留著青淤,起初紫色,如今發黑,像中了鐵砂掌一般。這些天洗澡一直沒敢碰那裡。
我的肩膀往下塌,躲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