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孽種做成一個完美的標本儲存起來。它不會再侵佔你的資源和能量!”
我渾身冰冷——這個女人,太可怕——我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去死吧!”我撲向她,帶著滿腔的憤怒。她要殺害我的孩子,我也不想活了,不如跟這個變態女人同歸於盡。
憤怒和恐懼令我腎上腺激素激增,讓我勇猛無比。我的手突破她的阻擾,指甲划向她的臉,在她臉上摳出幾道深深的血痕。
吃痛的清水洋子立即反擊,我們扭打在一起。
門突然被踢開,衝進來一大幫日本憲兵,將扭纏在一起的我們分開。我以為洋子會拔出刀或槍結果我的性命,但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叫道:“把她送去解剖室,馬上!”
兩個憲兵架住我,將我拖出門去。此刻,我反而沒了恐懼。大不了一死,哈哈,所謂一了百了,再也不必面對令人痛恨和作嘔的一切。
出了樓道,迎面跑來另一隊日本憲兵,還有一個沒穿制服的男人。當他們逼近、攔住我們的去路時,我驚喜地發現那個男人是老狐狸!
老狐狸吃驚地看著滿臉血汙、凌亂不堪的我:“拾伊,你——”他瞪著眼睛,抬起衣袖揩去糊住我眼睛的血。他身後一個日本憲兵向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