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剝我的衣服。
我忍無可忍,頭微微側過,猛地撞向她的臉。
B女人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特務,吃痛之後,迅即制住我,將我摁倒在地,對付我就像對付一隻小雞,易如反掌。
我的手被反扣在後背上,臉緊貼著地,旗袍瞬間被她扯下半截,露出脊背。她用牙齒齧咬著我的後背。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瞬間籠罩了我,我驚恐地幾乎暈厥過去,一個男人這麼做已是無恥之極,而她,是一個女人,令人抓狂!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內,是爾忠國——正欲開口說話,見到這一幕,愣在原地。
“滾出去!”清水洋子抬起發紅的眼睛吼道,“誰都不許打擾我!快滾!”
“救我!”我本能地驚叫,求助的目光看著爾忠國。即便念在往日的情份上,他也該救我,而且,我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啊!哪怕他只是做出小小的阻撓甚至輕咳一聲也好,讓我明白他至少是鄙視這件事的。他不是發過善心讓我離開漢口嗎?
然而,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他面無表情地退出,並掩上房門,那雙曾讓我無比沉醉的黑眸中瀰漫著一層黯淡的氤氳——我看不穿。
我從未真正看穿過。
剎那間,他在我心中殘存的一丁點兒美好形象徹底坍塌……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有二更,八點左右。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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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生機一線 。。。
對於清水樣子的侵犯,我因恐懼而加以抗拒,可爾忠國的漠然讓我一頭扎入冰川,瞬間便被寒徹入骨的絕望埋葬。
我如死物般無法動彈,清水洋子趁機剝去我的衣衫,猥褻我的身體。
當我被她扳轉過來時,身體的痛感讓我從木然中驚覺。這個淫。蕩的女人,她以為自己是男人?可她能像男人一樣佔有我嗎?很快便會覺得無趣了吧。
然而,我又判斷失誤,這女人的慾望之火越燒越旺。
她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發紅的雙眼似乎要將我的靈魂吸進去。眼見她除去自己的衣衫,兩大團肉緊貼著我,並用自己的腹部兇猛地撞擊我的小腹,動作與男人侵犯一個女人無異。可是,這是我子宮的位置!
我驚恐地支起膝蓋撞向她的腰,手指抓向她的臉。
瘋狂的她狠狠扇了我一記耳光,再用力分開我的腿死死扣在地上。這個死女人還想怎麼樣?
啊~□一陣澀痛!MD,她的手指竟然粗暴地探入我的體內!
我用盡全力,狠狠地回抽了她一個大嘴巴,破口大罵:“去你媽的變態狂!”
她猙獰地笑著,咬牙切齒,像個母夜叉。
下腹一陣痙攣,劇痛。冷汗直冒的我死死捂住腹部,嘔吐不已。
變態女人變了臉色,抽出手指。
我掙扎著往後退:“你……不僅會殺了我,還有另一個……小生命!”腹中連連絞痛,我抽著氣說道。
如果她還有一點人性,該明白我的話,也會停止變態的行為,因為我不認為她想要我的命。
變態女人僵住,但眼中有著可怕的陰沉,“你有身孕了?”
豁出去了,賭一回吧!我重重地點頭。
那雙眸裡射出寒森的殺氣。“誰的野種?”她咬牙切齒地問道。
我緊咬唇不予回答。
她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拖到牆邊,惡狠狠地向牆上撞,“快說!是誰的野種?”
腦門磕在堅硬的牆上,一陣頭暈目眩,吃痛之際,一股粘稠的液體順著眼簾滑下。
我發誓不說出那個秘密,永遠不讓那個人知道。哪怕它爛在肚子裡,哪怕它跟我一道進墳墓。
“宮野春樹的,還是——龍鬚川進的?”她發洩夠了,抬起我的下巴問道。我緊咬牙關就是不吭聲。
血,模糊了我的視線,也隔離了她邪惡的目光。
“太可惡了!”變態女人叫起來,聲音就像某隻被踩了尾巴的野獸。“不過——我可以原諒你一次。”如洩了氣的皮球,她癱坐在那裡只喘粗氣。“穿上衣服,跟我去一個地方。”說完猛地站起來,拿腳將我的衣服踢過來,自己也立即穿衣服。
她的眼神殘忍而惡毒,但我想她發洩完畢,可能打算把我關進地牢裡吧,只聽她又冷漠地說道:“我要親自給你做一個手術!”
驟然明白她的打算,扣衣釦的手顫抖著不能繼續。
“我要親自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