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拾伊。”
他身上依舊有我熟悉和眷戀的氣澤,卻又粘滿中藥的藥香味兒,氤氳滿室,令他整個人也像一味藥。
摟住他,一絲帶著微痛的甜蜜融進我的心田,隨著心脈的搏動輸送至全身帶來酥麻而曼妙的感覺。
沒想到他都這麼老了,我還是如此迷戀他,啞然失笑中,我拿頭蹭了蹭他——我三生三世的最愛。
“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一轉眼人就老了。”忠國帶著自嘲的口吻嘆道。
“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我反駁他道,並揚起戴著表鐲的腕。
“當初你把它送給我,我才能回到70年與你再續前緣。也多虧它提醒,讓我還能在這裡見著你。”
“我送你的?”忠國看著我的手腕,一臉雲裡霧裡的神情,“怎麼變成我送你的?這東西我記得那年在青龍鎮第一次見你時就戴著它。”
訝然。我蹙眉,眨了眨眼,他為何這麼說?明明是他邀請我上門,親自贈送這手鐲給我的。從上次來臺北推算至今不過四個月時間,這中風的後遺症也太厲害了吧。
我抬起手鐲湊近他眼前:“你再仔細想想,是你送我的鐲子啊,就今年四月底我來臺北旅遊時,你邀請我來你這裡做客,然後送我這個,還告訴我說是一個神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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