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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直白白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直之間,盧縈身後的真元娘只覺得徹骨冰寒!

就在她冷得牙齒格格相擊時,只見那“姘夫”阿慶漲紅著臉,滿頭大汗地向後退去。

看到他這麼一退,元孃的眼中終於有了光亮,她希翼地看著他。

就在這時,只見阿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朝楊郎重重地磕了幾下頭,哆嗦著淚流滿面地喚道:“郎君,郎君,不是我,不是我,是夫人,是夫人她自己勾引的人。她說你只記著鄭氏那個ji女,她還說你近也不近她一下,她也要讓你沒臉!”

……聽到這裡,元氏猛然向後退出幾步。

與元氏一樣大受打擊的,還有楊郎。只見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好一會,他猛然衝向阿慶,把他重重一腳踢到在地上後,楊郎在他身上不停地踩著。一邊踩,他一邊嘶聲叫道:“賤婦,姦夫!賤婦!姦夫!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連續幾腳踢得那阿慶縮成一團不停地哭嚎後,楊郎猛然轉身衝向那個假元娘。

眼見楊郎衝來,那婦人際氏抱著元娘,朝著楊郎尖叫道:“楊家郎君,不可,不可……”在這兵荒馬亂中,盧縈突然朝著被那際氏抱住的假元娘點了點頭。

第一百五十章 成了鬧劇

於是,在楊郎急衝而來,在那少婦際氏尖叫不已時,突然的,被際氏抱著的假元娘開口了,只聽她提著聲音,疑惑不解地問道:“你們是誰呀?”

……

四下齊刷刷一靜,原本兵荒馬亂的大船上,眾人像凝住了一般,一個個停止原來的動作,傻傻地轉過頭看來。

不止是大船上,站在碼頭處,被熱鬧吸引來的人,也一個個瞪大了眼,豎起了耳朵。

於無聲的安靜中,假元娘一把摘下頭上的紗帽,那張與元娘只有四分相似的臉,此刻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大不同的。如,她的眼旁有顆淚痣,如她的氣質顯得嬌媚,方方種種加起來,能讓所有人一眼便看出,這女子分明就是一個ji子,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大家閨秀元氏。

摘下紗帽,假元娘疑惑地轉向抱著她的際氏,訝聲問道:“我姓方的,你一直認錯人了。對了,那元娘真與你是好友嗎?你怎麼當人好友的?竟然連人也會認錯。”說到這裡,她嬌媚一笑,格格樂道:“我這話說得蠢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連人也不認清便說好友偷人的人,分明是來陷害人家,給人潑髒水的嘛。”

際氏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任由假元娘冷嘲熱諷卻啞口無言著。她平時也不是個粗心的人,只是這一次先是心中有鬼,又不敢對上元孃的眼神,更急著實施自己的計劃,便毛糙了點。當然,真正的關健是,誰也沒有想到過,會在同一只船上,有個與元娘長得這麼像的女子。

假元娘樂得不行,抬頭看向楊郎還有那阿慶,嘖嘖連聲,歡笑道:“還有你們這兩個男人,真是笑死我了。一個說與那元娘是夫妻,一個說是枕邊人,可到頭來連人是真是假也認不出。嘖嘖嘖,這髒水潑得,也太沒有檔次了。”

在這假元娘又說又笑樂了一陣後,眾人終於回過神來。

際氏白著臉放開她,衝到她面前的楊郎也停下腳步。不過與眾人不同,楊郎臉上還有著迷糊,他看了看假元娘,又看了看阿慶,再看了看際氏,終於咆哮著跳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元娘呢?還有你這狗奴才,你敢胡亂攀汙主母?”

說到這裡,楊郎衝到阿慶面前,朝他重重踢了幾腳。

在楊郎洩憤地把阿慶往死裡踢時,一個聲音叫道:“元娘呢?”

接著好一些聲音亂七八糟地跟著問道:“元娘呢?”“元氏呢?”“她在哪裡?”

在這亂七八糟地叫喚聲,盧縈站了出來。她一襲黑袍,面容俊麗冷峭,一站在那裡便讓人不敢小看。頓時四下一靜。

盧縈瞟了楊郎一眼,冷冷說道:“元氏我見過,她前不久另上一隻返回武漢的船離開了。”

聽到她一個少年郎出來作證,際氏等幾人雙眼一亮,而楊郎則跳了起來就要說她撒謊。

不等他們開口,盧縈雙眼一瞟。明明她這一瞟甚是尋常,可眾人還是被那刀鋒般冰寒的目光給震住了。

震住眾人後,只聽得盧縈的聲音又淡淡地說道:“怎麼,又想誣我也與元氏有私?”她哧地一笑,竟是毫無半點羞愧,天經地義地說道:“不好意思,我生平只好男顏不好女色。”說罷,她還朝貴人的身邊退了退。

“……”

想這世上,能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