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幾句,樂曲也不多,是隻用兩個時辰便能編排出的……難就難在要想得到。這真是盧文想到的?從天地借景,虧他想得出來!”
另一個青年也嘆道:“盧文贏了。盧十一最了得,也不過是綺香閣和醉夢樓的水平,眾人看了兩個時辰,也就不新鮮了。而盧文這個,才是真正的新奇。”
這時刻,醉夢樓裡,盧十一臉色非常難看。
那個塗了粉的青年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十一郎,還是再等等吧,現在開始,那些人根本無心觀看。”外面的人,還在議論著剛才看到的那個故事,有一些庶民,更是不停地爭論著,他們實是想不明白那船最後燃燒是怎麼回事。真是無知,那有什麼好討論的?船上淋上火油,說燒也就燒了,至於那儒生,從開了洞的船底游出去便是,這有什麼好說的?
他是一眼就明白,可奈何不了那些被這新奇玩意刺激了的鄉巴佬們啊。聽著外面這議論喧譁的架式,只怕再過二個時辰也平靜不了。
見到盧十一一臉憤怒,那青年想了想後,上前低聲說道:“十一郎,要不,咱們認輸吧。”
見盧十一郎憤怒地抬頭瞪向自己,那青年也有點鬱悶,他壓低聲音朝艙中一指,氣惱地說道:“你看你請來的那些風月大家,現在哪個還有心思想咱們的表演?”
盧十一猛然回頭。
果然,身後的艙房中,正傳來清老精力十足的叫喊聲,“以天地為景,把舞,唱,樂,還有表演結合在一起,講一個完整的故事。這人是個天才!這盧文是個天才!我要收他為徒!我一定要收他為徒!”
他叫囂道:“只要這盧文願意入我們這一行,只怕這整個天下,世人只要談起風月,便少不了他盧氏阿文。”說到這時,他頓了頓,輕咦一聲,放低聲音嘀咕道:“居然也姓盧?”
不過後來三個字很輕,眾人也沒有在意。
見盧十一騰地站起就要衝進去,那青年連忙跟上前說道:“十一郎,我們認輸吧。你不知道,任何一次新奇的東西現出世間時,總是會帶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大夥都讓盧文那一手給弄得失了魂,咱們表演得再好,也吸引不了眾人的注意力的。”
盧十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