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便回吧。”
“是。”
於是,一大早離開的洛陽的盧縈,才離開不到大半個時辰,又坐上返航的貨船,回到了洛陽。
載著她的馬車剛剛回到盧府門口,只見一個護衛大步走來,對著盧縈說道:“盧文,殿下要見你!”
良久馬車中傳來盧文的輕嘆聲,“殿下不是出城了麼?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答她的是郭允的哧笑聲,“盧文不是一大早就想開溜麼?怎地又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這哧笑聲一傳來,圍在盧縈馬車旁的護衛們齊刷刷散去,而郭允的馬車則靠近過來。他伸出頭把盧縈瞅了又瞅突然眯著眼睛咧嘴直樂,“盧文,看來這陣子主公對你太溫柔了讓你皮癢得厲害啊。”
說到這時,他直接命令盧縈的馭夫,“去太子府第。”
他令馭夫趕過馬車,在與盧縈並駕而行後,又瞅向她搖頭說道:“盧文,我是真的不懂你在想什麼!”他壓低聲音,直盯著盧縈認真地說道:“你當知道,你是女子之身!你當知道,你現有的一切不過是水中之月。也不要做別的事,只需把你是一婦人的事公佈於眾,你現在的一切,便才崩然榻陷。盧文,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此般折騰,到底在折騰個什麼勁?你知不知道,主公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盧縈如往昔一樣,依然是一襲白袍,不過經過船上二個時辰的顛覆,她的頭髮有點溼潤白袍也不再那麼筆挺。
聽到郭允的疑問,盧縈慢慢的眯起了眼。
她燦爛一笑後抬起頭來看向郭允,突然問道:“在前幾日,如果劉疆說要娶我為妻,你們雖然不反對,卻也覺得他太過抬舉了我,對否?”
郭允看著她,老實地點了點頭,道:“不錯。”
盧縈咧著雪白的牙齒燦然一笑,她向後一倚,一手搭在車轅上,懶洋洋地又問道:“在前幾日裡,如果我說,我不但要做他妻,還要成為他唯一的女人,你們覺得我簡直是痴心妄想,看不清自己是個什麼樣,對否?”
郭允胳了她一會,訝聲道:“你居然想獨佔主公?”他哧地一笑,點頭道:“你確實是太過痴心妄想了。”
面對他的嘲諷,盧縈不為所動,只是微微而笑,俊美的臉上說不出的從容,“可現在呢?現在這個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