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不松!”
劉疆冷盯著她,咬牙說道:“盧氏,孤知你心有不忿。現在,你任性得也夠了,馬上把孤放了!”
盧縈看著窗外,卻是沒有理他,過了一會,她才說道:“我不會鬆開……阿疆,你欺我太甚,我不狠狠出一口氣,此心不平!”
劉疆聽到這裡,不由冷笑起來,“你現在鬆開,孤處罰時,或許還能寬厚一二。”
這話一出,盧縈的臉不由一紅,轉眼,她回過頭,大步朝他走來。
看到盧縈識相,劉疆的眼中微微帶了絲笑意。
他卻沒有想到,盧縈卻是越過他走到側間,一陣西西索索的響聲過後,只見她從側間搬出了一些榻墊來。自顧自地把那些榻墊鋪在劉疆的四周,盧縈再抬頭看向他。
四目相對,迎著他黑沉的眼,盧縈突然露出雪白的牙齒,朝他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對著她這個笑容,劉疆眉頭不由一蹙。這時,盧縈走到一側牆壁處,也不知她在哪個地方按了一下。只聽得一陣“支支”的機關聲傳來。轉眼間,被魚網縛得只能筆直站著的劉疆,先是被那機關再次吊到空中,然後慢慢下沉,再扯得他一個踉蹌後,機關把他連人帶網地放平在鋪了榻的地板上。
等劉疆整個人像條魚一樣,給強行平放後,盧縈走了過來。她跪在他身側,幫他把姿勢調了調,讓他儘量輕鬆舒服地躺著。
一直到劉疆被她擺好姿勢,盧縈都沒有看他的臉,自然也無從知道他此刻的表情。
又走到側間,盧縈從中搬出兩床薄被,一床蓋在劉疆的肚腹間,一床放在一側。然後,盧縈在劉疆的身側躺下。與他身子貼著身子後,她伸出手摟著他的頸,臉埋在他的肩頸間,輕輕的呢喃地說道:“阿疆,我們有二十七天沒有好好說說話了,你想不想我?”
劉疆:“……”
他早聽人說過,世間的女人都是情緒變化快,陰晴難定,可除了他母后,別的女人也沒敢在他面前耍過性子。因此劉疆直到此刻才知道,世間居然還有這種女人,一邊把他這樣綁了,把他咬得鮮血淋漓,一邊還問他他想不想她?
於是他重重一哼,以表示自己的怒意。
把臉埋在他頸窩中的盧縈卻是格格一笑。她越發地摟緊了他,不但摟著他的頸,她還伸出一條腿,把它擱在他的腰上。
舒服地讓自己貼著他的身子後,盧縈輕輕一笑,突然軟軟地說道:“可是我好想你……老想老想了,有是想得狠了,都恨不得馬上跑到你身邊去,便這樣抱著你,一刻也不分開。”
奇蹟般的,劉疆的心口一酥,明明剛才滿滿的都是惱怒,可這會兒,他卻感覺到心窩中暖暖的,唇角在不知不覺中放鬆了,眼神也轉為他所不知的溫柔。
盧縈剛說到這裡,突然頭一低,再次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不過這一口甚輕,劉疆剛感覺到疼痛,她又鬆口了。
鬆開口後,盧縈也不離開,便這般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鎖上,悶悶地說道:“可是我告訴自己,我不能太想你……阿疆你不是好人,你權位太高,為人太任性,哪怕是得到世間的一切,都視為當然。我要是太想你,要是再也回不去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沒了意思,不再歡喜我?”
劉疆聽了好笑,他冷冷地說道:“回去,你還想回到哪裡去?孤允許你了?”說出這句話後,他抿了抿唇,過了良久,才放輕聲音說道:“盧氏只有一個,盧文也只有一個。孤不歡喜你,還能歡喜誰?”
他的聲音中,盛滿著他不自知的溫柔和歡喜甜蜜,令得盧縈的心口也甜蜜蜜的。她傻笑起來。笑了一會,盧縈突然抬頭,便這樣隔著魚網捧著他的臉,她叭唧一聲親在了他的唇上。
抬頭看著他,她烏黑的眸子中全是笑意,全是滿滿的笑意和快樂。見他自己看來,盧縈頭一仰,在他的眼睛上也叭唧叭唧地親吻起來。
她的吻,香滑而軟,她的身子,也是又香又軟。這般緊緊地偎著他,貼著他,疊在他身上,令得劉疆喉結連連滾動,身子也火熱起來。
他眼神幽暗了些,低啞地說道:“阿縈,鬆開孤……孤想抱抱你。”
他想,他的聲音已經很溫柔很溫柔,很有誘惑了。
可沒有想到,捧著他臉吻個不停的盧縈,卻笑著搖頭道:“才不……我算計了這麼久,要承擔那麼嚴重的後果,才能這樣綁你一次,還不知以後有沒有這個機會了。就這樣放了你,我多虧啊。”一句話說得劉疆惱意又起時,她低下頭,一口含住劉疆的喉結,一邊用舌尖輕輕舔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