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發現。這事一傳出來,不但外人嗟嘆不已,還引來了殷悅這痴情種。”
他想了想,又道:“盧氏,你還別說,以這單明月製造出來的聲勢,她若真嫁給了主公,只怕遲早能掌後宮。你看她在外面的名聲多賢德?那可比你強得多了。”
盧不不置可否地一笑。
郭允摸著下巴,期待地說道:“也不知那殷悅會跪幾天?要是想感動整個長安人,讓人忘記單明月先前之事,他得多跪些時日才行。”
聽郭允這麼一說,盧縈也是期待地說道:“這樣說來,約莫會跪個三四天?”
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儘管殿悅的父母連扯帶求的,可殷悅足足在單府前跪了七天!
這七天中,甚至有一天還下了濛濛細雨。
他越跪到後來,引起的轟動便越多,越來越多的少女們都在感嘆,她們羨慕著單明月的福氣。越來越多的長安人也在感嘆,他們佩服著這忠貞不渝的愛情。連殷悅的家人,先前還在反對的,這下也不反對了。他們只求這個傻兒子能好好地活著就行了。
第八天,已跪得雙膝磨爛,血都染紅了青石板的殷悅,見到了單仁孺。這個德高望重的老人朝他看了一會,突然長嘆一聲,上前一步扶起了他,還喚了一聲;“孩子,起來吧。”
得到老人這句話,殷悅眼圈都紅了,歡喜的他陡然一放鬆,在眾人的驚叫憐惜中身子一軟便暈了過去。
站在遠處的閣樓上,看著這一幕的阿秋已是眼淚汪汪,她喜極而泣地撲到單明月面前,牽著她的手哽咽道:“姑子,姑子,我們否極泰來了!”
單明月溫柔地摟著她,撫著她的秀髮,靦腆感動的臉上,那微垂的眼眸中,卻藏著一抹無奈:她經營多年,時刻注意形像,可不是為了嫁給一個普通世家的普通嫡子的!只是天意不由人,她棋差一著,只得認賭服輸啊!
在單明月與殷悅定下婚約那天,盧縈也罷,劉疆也罷,在長安的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與之同時,那個赤著身子抱了單明月,令得她失了名節的死囚,也因單公心善給驅逐離開了長安。只是沒有人知道,他在離開長安時,得到了整整一盒的黃金,這是盧縈許了送給他的。
院落中,盧縈倨坐在劉疆面前,她盯著為了給地下暗標殿收尾,很忙了幾天的劉疆,瞪眼說道:“主公難道沒有話說?”
劉疆抬眸,他蹙著眉冷冷地瞟了盧縈一眼。
見到他這個樣子,盧縈重重一哼,她直接要求道:“以後主公不管求見什麼樣的大儒,必須隨時帶上一個護衛。主公不想刺眼,可以挑個瘦弱的,書撞樣的少年護衛跟隨左右啊。哼,堂堂太子,被一個女人以清白要脅,很有面子麼?”
像劉疆這樣的身份,去求見大儒時,是很有講究的。如,他的隨身護衛不能多了,一般限在二到四名之間。
天下的大儒,無不是講究光明磊落,以德化人的。如果劉疆前呼後仰,護衛成群地去求見,那是示威還是拜訪?那行為不但顯得沒誠意,也顯得他底氣不足,肯定是德行不夠不足以化掉那些小人,便要帶這麼多人防著刺客。
所以,在面見單仁孺時,劉疆只帶了兩名護衛,其餘的都化身暗衛,非生死攸關不得出面。到了單府用餐時,那兩護衛給留在前殿。劉疆喝了酒困頓了,也不好把兩護衛叫來給他放哨,雖有暗衛護著,那些暗衛也只能睜眼眼地看著單明月主僕進到裡面,寬衣解帶的……,
盧縈的聲音一落,劉疆黑了臉,他冷冷說道:“阿縈膽子又長肥了?居然敢對孤如此說話?!”想到此次前來長安的目的,想到這一趟趟的折騰,他氣得差點倒仰:他一次又一次地給她教訓,就為了讓她知道敬畏。可結果呢?竟是每折騰一次,懲罰一輪,她的膽子便又肥上一圈!現在都對他大小聲呵斥起來了!
第二百五十章 回程途中遇故人
盧縈見他真生氣了,馬上狗腿起來。她從劉疆背後摟住他,軟軟地說道:“彆氣了嘛……誰讓你招來的這些女子一個個又美貌又手段厲害的?我這不是怕你被她們搶去了嗎?”
感覺到自己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有點軟,劉疆冷哼一聲。
盧縈用自己的臉頰摩挲著他的臉,留戀著他肌膚的溫熱。她嘟囔道:“阿疆,我都擔心了好幾天呢,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你看看,我都有黑眼圈了。”她越說越委屈,便悶悶地說道:“都是你,盡招這種不省心的女人!”
劉疆發現她隨隨便便幾句話,自己又生不起氣來了,不由長嘆一聲,無力地閉上雙眼。他剛閉上眼,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