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色稍稍退去了些,他猛然低頭,一口吻上她的下巴,含著那裡吮吸了一陣後,他喘著粗氣嘶啞地問道:“只歡喜我?”
盧縈連忙答道:“是,只歡喜你。”她知道他是那麼的驕傲,他剛才更多的暴怒,是來自盧縈與陰澈早就私相授受,兩情相悅的猜想。他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暴怒:如果他們兩情相悅,他算什麼?他劉疆算什麼?
他火熱的吻,一個接一個地向下移去,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令得那裡沁出一縷血絲,他冷冷地問道:“只喜歡我?”
“恩,是的!”
劉疆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哼,他的雙手並沒有閒著,在把她的衣帛成功地撕成一條條後,他不耐煩地扯向束著她胸口的白條。
因他正是情動時,這種不耐煩地揪扯,扯得盧縈細嫩的肌膚開始泛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盧縈想到他清醒時說的話“別掙扎,配合我”後,忍著羞澀,自己伸手解向那塊白帛。
隨著布帛飄然落地,瞬時,那雙豐盈的,雪白滑嫩的雙乳,像兔子一樣彈了出來,而那乳尖上的粉紅色的櫻果,正是在昏暗的光線中發著鮮豔奪目的光芒。
劉疆似是一下子痴住了。
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它們,看著看著,他低啞地說道:“我的……”吐出這兩個字後,他的唇間浮起一抹笑容,低下頭,他含住左邊的櫻紅,在盧縈軟成一團的顫抖中,他低啞地說道:“阿縈,我很歡喜……”
剛才他還暴怒至斯,這一轉眼便又說歡喜。盧縈睜眼看向他,可她剛剛睜眼,他整個黑色的頭顱便完全埋在她雪白的臉前,在用牙齒輕輕叨起舔咬時,他的右手也開始揉搓著另一側的雪乳。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似乎身體的每一寸,都變得無比的敏感,一種說不出是靡癢還是空虛的感覺,從小腹處伸起,而被劉疆舔咬的動作,卻越發瘙癢起來。
無法自制的,盧縈呻吟出聲。
這時的劉疆,再也沒有了半分剛才的暴戾,他呼吸急促混亂地舔完這隻乳櫻又去舔另一隻,而他的手,也在不停地搓揉著,欣賞著那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縫間變化著形狀。
就在這時,摟著他頸的盧縈聲音靡啞地低語道:“阿疆,你也要脫裳。”
劉疆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頭皮一痛,在他不悅地眯起雙眼時,他整顆頭顱都被盧縈強行推了開來。
仰著臉,被壓在他身上的盧縈鼻尖泛著晶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