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濁的悶喝聲,“別動!”
這一聲喝,帶著喘息。
盧縈一凜間,眸光有點迷離地看向他。
對上她這樣的目光,劉疆的呼吸又急促了兩分。他低咒一聲,“真是見鬼!”罵過後,他直勾勾地盯著盧縈,低喘著說道:“不想在這馬車中失去你的第一夜,便給我老實點。”
這下,盧縈明白了,她越發漲紅著臉,垂著眸光看也不敢看他。
劉疆的呼吸依然急促渾濁,他艱難地閉上雙眼,似乎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啞聲說道:“盧氏,你激怒了我……我現在若動你,怕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你還是處子,會禁不住!”他緩慢地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堅硬地所在,在盧縈不自自抑地顫抖中,他低濁地命令道:“握住它,動幾下,對,就這樣動,發洩出來後,我還可以等到晚間再要你。”
可憐的盧縈,她還是個閨閣女子呢,手碰到這火熱似鐵的硬物,而隨著她一碰,這硬物還一彈一彈的跳著,同時,面前的男人,那低濁的呼吸打在她臉上,那目光中帶著火,直勾勾地盯著她一瞬不瞬的……
在他低沉的命令聲中,盧縈的手僵硬地移動著,而她一張臉,已羞紅得連耳尖都是紅的,背心因緊張,開始滲著汗。
彷彿察覺到了她的緊張,劉疆伸出大手,那略有點粗糙的指頭撫上她的臉,在劃過時,激起一串串如閃電般的戰慄。在盧縈無法控制地開始顫抖中,他專注的,直是能把她拆吃入腹地盯著她,啞著聲音呢喃道:“阿縈,喚我的名字。”
“阿疆……”因緊張和羞澀懂亂,她這一聲輕喚有點啞,有點靡。
劉疆雙眼泛紅,他喉結滾動著,繼續命令道:“再喚,我喜歡聽。”
“阿疆……”
“喚夫君。”
“夫君……”
隨著帶著種顫抖和羞澀的夫君兩字一入耳,本已在她的撫摸下,他那逼人的目光本已平靜些了的劉疆,猛然的,無法控制地低吼出聲。只見他雙臂一伸,重重把盧縈扯入懷中。就在他。。。
“滋——”的一聲布帛碎裂聲傳來時,劉疆陡然聲音微提,微喘著喝道:“走,走安靜地方!”
外面的人個個都是男人,哪有不明白這是什麼回事的。當下也不回應,只是馭夫已駛著馬車轉向前方的一個巷道處。
劉疆俊美無疇的臉孔,因激情而開始漲紅,他一邊把盧縈緊緊按在懷中,一邊用力地撕去她身上的衣帛。隨著布帛碎裂的聲音傳來,他艱難地低下頭,湊在盧縈的耳邊喘息著承諾道:“阿縈,我不傷你,我不會傷你……別掙扎,配合我。”他無法告訴她,他的性子中,一直有暴戾的成份,只是這些年來,他一直控制得很好。直到剛才,直到他想到,明明是自己先看中的盧氏,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與陰澈一直私相授受著,想到剛才盧縈面對陰澈時,那左右閃避的目光,想到盧縈每每面對自己時,那種親暱和喜愛不知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時,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竟成了後來者,成了插入兩人之間的那個時,那種毀滅一切的暴戾,在不知不覺中化成了撒裂她,佔有她的慾望。這種慾望太過強烈,甚至讓他無法控制,無法平熄下來!
這時,馬車顯然走到了一個偏靜所在,周圍安靜了不少,速度也慢了下來,而那些籌擁在馬車旁的青衣衛,更是隔得遠遠的了。
一直強行抑制,想保留最後一絲清醒,還想要給盧縈最大的尊嚴,想要在佈置好的新房中再要了她的劉疆,陡然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便聽得“滋滋——”的布帛碎裂聲不斷傳來。伴隨著這碎裂聲中,還有被他粗魯撕衣時帶得有點疼痛的盧縈的悶哼聲。
這些,劉疆都注意不到了,他也無法注意。他一雙泛著血色的眼,瞬也不瞬地看著隨著他的撕裂動作,一點一點露出來的雪白肌膚,看著她漸漸顯露出來的雪嫩的胸鎖處,看著那緊緊包住她胸脯的白布,看著她那白皙中泛著粉光,直能耀花雙眼的大腿。
他還在強自忍耐,俊美的臉孔漲得通紅,額頭上有汗水在滲滲冒著光。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撕著她衣掌的手,甚至有點顫抖。
就在這時,盧縈突然忍住羞澀仰頭咬住他的耳垂。舔吻著他的耳垂,盧縈軟軟地喚道:“阿疆,我只歡喜你,我一直只歡喜你……”
她的聲音綿軟中帶著安撫,彷彿夢幻般的呢喃。
用濡溼的吻,調皮的舌頭舔吻著他的耳垂,盧縈的聲音無比動聽,無比的溫柔,彷彿,她正在安撫一隻暴怒的虎!
劉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