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低喃著傳來。“原來是真背了!主公,你可真是不爭氣!”
這話一出,劉疆氣得倒仰,他沉喝一聲。“來人!”
“是。”
“把郭允帶下去,給孤找上七八個醜婦人與他同居一室……”堪堪說到這裡。郭允已大叫一聲,“主公!”
他淚流滿面地叫道:“主公,臣錯了,臣真的知錯了,你不能下這個令。”頓了頓,他求道:“要不,讓臣也去抄寫女誡十篇》,把臣也關上五天不準出門?”
馬車中,劉疆想道:這郭允與阿縈一樣,也是個好動喜鬧喜湊人頭瘋的,把他關上五天寫上五天的字,確實是個懲罰。
當下,他冷冷回道:“既然你有此求,便依了你。”
“來人。”
“在。”
“把郭允押下去,讓他抄女誡十篇》十遍。不抄寫完不得出門。”
“是。”
在幾個護衛上前把郭允帶下時,一護衛湊近郭允,同情地說道:“頭兒,你是怎麼混的?怎麼滄落到抄寫女誡的地步?這事兒要是傳到洛陽,頭兒你不是成了笑柄嗎?這舉天之下,哪有個大男人抄寫女誡十遍的?”
郭允剛才為了減去懲罰,情急之下便叫出了這話,現在一聽,馬上凜然:不錯,抄寫事小,丟臉事大。
當下他急急趕到劉疆的馬車外,好說歹說了一番,劉疆才冷冷說道:“你信口詆譭於孤,犯了婦人的口舌之錯。這個懲罰不能免。”
一句話令得郭允面如死灰,徹底失去了生氣後,眾護衛一聲不吭地看著他離去,只是低著頭的他們,心下暗暗想道:得記住這個教訓,別的話也就罷了,凡是主公與主母在一起時,就記得三緘其口,便是主公問起,也得慎之又慎地回答……不然就會和郭頭兒一樣的慘。
因主公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被罰了,接下來,眾護衛更加老實本份起來。
劉疆在武漢本有府第,馬車抵達時,管事早就把府中打理一新,只等他們地到來。
劉疆一坐下,那管事便上前稟道:“主公,這半月那盧雲小郎天天來這裡詢問你們何時到達。”
劉疆恩了一聲,道:“他要是再來問,你就告訴他,他家大哥還有五日方能抵達武漢。”
幾乎是他這句話一落,被重重幃幔遮住的書房偏殿處,傳來“砰”的一聲,似乎是什麼人一屁股摔倒在地。同時伴隨著那聲音的,還有一聲悲苦的哎嘆。在管事低頭肅手時,劉疆冷冷揮手,“去吧。”
“是,下臣告退。”那管事退下不久,裡面又是哼哼唧唧地讓人一聽便心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