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是了,據剛才的剛才,便是太子殿下,好似也對盧文有所不同。”
“說完了?”盧縈看著鄧青,淡淡笑道:“如果說完了,盧某就要退下了。”她語氣懶散,似乎對鄧青說的話絲毫不感興趣。
鄧青緊緊地盯著她,等盧縈的聲音落下後,她都沒有說話。
她不說話,盧縈自是懶得理會,當下,她轉身就走。
直到盧縈走出了二三十步,鄧青才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盧文,我會盯緊你的!我就不信,你真能憑著一張臉,便迷倒了他們三個!他們絕對不是有斷袖之嬖的人!你這人肯定有問題!”
盧縈緩緩轉頭,她眯著眼睛微笑地看著鄧青,直到她說完了,她才輕描淡寫地回道:“請便。”
重新找到一婢女,在她的引領下,盧縈更過衣後,垂下眸暗暗想道:這個鄧青是個什麼底細?看來得查一查了。
盧縈重新回到宴中時,眾人已酒肉正酣,劉疆坐在郭況身側,兩舅甥不知說到了什麼,都是一臉笑意。而兩個斟酒的美婢,其中一婢緊緊貼著劉疆,時不時地用胸脯在他的手臂間碰一碰……雖然劉疆似是毫地察覺,可盧縈看了還是一陣無名火起。
可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一束目光,卻是剛才那個放話的鄧青也入殿了,正在向她盯來。
當下,盧縈收回了看向劉疆的目光。與此同時,也有二個大臣提步向盧縈走來。
這個宴會,雖然實際上是給太子壓驚的,卻也是郭況正式把盧文引入太子核心圈的一次介紹。整個宴會中,不時有向大臣過來向她敬酒。這些人都是一方人物,盧縈自然不能怠慢。這樣一盅盅地喝下去,當宴會散時,她已有了醉意。
看到臉頰通紅,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盧縈,劉疆緊蹙起了眉峰。
這時,郭允靠近他,低聲說道:“已安排了人,盧文不會有事。”
劉疆放下心來。他垂著眸低聲道:“謹慎些。”想了想,他還是提步朝著盧縈走去。
盧縈正喝得興頭上,雙眼亮晶晶地把酒盅舉起直往嘴裡倒。這時,她身側的眾人看到劉疆走來,齊刷刷退後一步準備行禮。
劉疆揮了揮手,把他們制止後,朝左右命令道:“盧卿醉了。你們送她回府吧。”
太子親自下令,眾人自是馬上應承。
頓了頓,劉疆轉向郭況,施禮後說道:“孤也有點累了,先行告退。”
郭況連忙應承時,郭允已走上前扶住盧縈一隻手臂,嘆道:“盧文怎麼醉成這樣子?”說罷,他已和兩個護衛扶著盧縈朝著殿外走去。
劉疆再次眾臣致意後,這才緩步踱出了殿門。看著一行人的身影,有大臣輕聲說道:“還是患難之交最可靠啊。盧文這少年。也算是入了殿下的心了。”
“是啊,一旦殿下得繼大統,如他這種有過生死交情的臣子最是不一般。說不定十年後。盧文已是我大漢的宰相了。”
“可惜,居然讓一妾室懷了孕。看來得讓人提點提點盧文,那種影響前程的庶子,還是打掉為妙。”
“這個殿下自會交待。”
……
一殿地議論聲中,劉疆等人上了馬車。
劉疆一坐上馬車。便把喝得臉蛋紅樸樸,醉熏熏的盧縈摟在懷中。他低下頭,輕輕挑開她含糊囈語著的唇,吻了下去。
盧縈唔唔兩聲,迷糊中,她似是愣神了良久。好一會,才嘀咕道:“是阿疆……”也不知她是怎麼認出來的,劉疆離開她的唇。把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低低喚道:“阿縈……”他輕喚著,語氣是罕見的溫柔纏綿。
這陣子,他身逢鉅變,在回洛陽前。便是與盧縈朝夕相處,兩人也只是倚靠著。經常半天半天不說話。劉疆是沒有說話的心情,盧縈是知道他心中鬱恨,只要能伴在他身側便已滿足。
可以說,那段日子,兩人溫柔纏綿的日子屈指可數。
而現在,劉疆明顯有了興致。他喚了她幾聲後,又低下頭,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
感覺到耳尖的濡溼,迷糊的盧縈手一揮,重重把他的臉拍了一巴掌後,她嘀咕道:“敢輕薄我?阿疆都不,是我對手……”
劉疆又是一僵。
他輕哼一聲,索性也不吻了,便這樣把她平放在膝上,低頭看著她,低低的,誘哄地說道:“阿縈,你現在歡喜麼?”
剛說到這裡,他便自失地苦笑起來:盧縈如此好強,她為我放棄了一切,又怎麼能說歡喜?
就在他如此尋思時,他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