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用力的咬下去!
她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咬死,是了,就該將他咬死,她要使勁再使勁!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將司徒旭的側顏映的清冷,他的視線落在歡歌的身上,棕色的眸子裡似有憂傷流轉。
閃電一過,便是雷聲,咔嚓嚓的雷聲就像是砸在了歡歌的身上般,歡歌驚叫一聲將咬著司徒旭的胳膊放了開,渾身抖成了一團。
“圓圓,圓圓,不要怕!”雷聲一響,司徒旭便將歡歌抱在了懷中,柔柔的聲音在這雷雨聲中幾乎聽聞不到。
歡歌也沒有聽到,她緊閉著眼,嘴上還殘留豔紅的鮮血,白色閃電映在她蒼白的臉上,她本精緻美麗的臉此刻竟是妖異如鬼怪!
這一幕恰被低頭的司徒旭看到,他的心一窒,疼痛像是爆/發的山洪無法抑制,俯首去舔歡歌嘴上的血,那屬於他身上的血液。
“唔!”帶著涼意的唇碰到歡歌的唇,歡歌驚呼一聲,反射性的就用手去抓撓司徒旭的臉。
這時候的司徒旭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哪裡會容得歡歌將他打斷,不過他低估了歡歌的力量,他雖然及時抓住了歡歌的手,耳側淡淡的刺痛卻告訴著他兩月不見,身下的這隻貓兒爪子又鋒利了。
“司徒旭,你放開我!”司徒旭的身子完全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刺骨的冷意從司徒旭身上傳來,歡歌手腳不能用,張嘴便朝司徒旭的鼻子咬去。
她其實是害怕這樣的司徒旭的,不顧倫/理,不顧血緣,聽不進她說話,沒有半點理智的半夜三更爬上她的床。她反抗不過,也掙扎不來,然而越是這樣,她越是憤怒,明知道自己掙扎的一切都是枉然,她還是無法乖乖的屈服,只要一想到壓著她欺/辱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就有一種想將這人碎屍萬段的衝動。
司徒旭的頭微抬,將自己的嘴壓在了歡歌的唇瓣之上!身下的人兒在扭/動,灼/熱的身體磨蹭在他的身體上,欲/望在體內叫/囂,腦海裡一遍遍的閃過她剛剛那妖異的臉,他沒有了思緒,也沒有了視覺,只剩下了感官,感受著她嬌軟的身體,感受著她溫熱的氣息!
掙扎只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貼近司徒旭,唇被他壓得死緊,幾次張開嘴都咬不到他,反而被他的口水弄了滿臉,“哥哥,哥哥!”歡歌低呼,聲音在這磅礴大雨裡就像是牆角躲雨的小貓無助的嗚咽之聲。
她閉著眼,身體也不再掙扎,司徒旭的舌尖在她的臉上油走,她分不清臉上是淚滴還是唾液,“哥哥,不要這樣,求你了哥哥!哥哥……”她開始哭泣,盡力壓抑著的抽泣之聲令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然而回應她的是褻衣被撕破的聲音!
那人手下的動作不曾有絲毫的猶豫!
那人對她的哀求沒有絲毫的鬆軟!
耳朵傳來刺癢,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歪向一邊,唇齒吞咬著她的耳朵!
雞皮疙瘩在遍佈在渾身,歡歌突然想起,曾經看電視裡的動物傳奇時候,蛇就是從頭部開始吞食的獵物,完整的吞下,然後慢慢在體內消化,一隻獵物有可能會讓蛇消化一年或者兩年三年,然後,那個獵物就會連渣子都不剩的成為蛇身體裡的一份子……
“哥哥!”歡歌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帶哀泣,也沒有悲憤,“我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司徒旭輕笑,澀啞的聲音似是從喉嚨裡千迴百轉後才發出的,歡歌的這個話語像是刺激到了他,他伸手,去撕歡歌僅剩的一件褻褲。
宮廷錦布質量很好,宮廷裡規定的裡衣本是薄如紗很好撕扯,為的就是帝王可以隨時隨地的做一些播灑龍種的事情,據說某一個朝代直接規定宮廷裡的女子一律不許穿褻褲,不管春夏秋冬,裙子裡的下/體都是光溜溜不/著/絲/縷!
許是有了前兩次被司徒旭輕易上手的例子,歡歌的褻褲是讓春啼專門做的,質量是又厚又有韌性的布錦!而且還是高腰的褻/褲,歡歌腰裡用的並不是鬆緊帶而是五根打了活結的帶子!
司徒旭若是一開始能好好解帶子,許還有把歡歌褲子從大腿/處脫/下的可能性,不過司徒大概是對自己的力氣很有自豪感,估計他以前和那些後宮女子上床都是用撕/扯的方式,以此來達到刺/激感!
但這次這方式真不管用,司徒旭撕扯了幾次都沒有將歡歌的褲子撕/開!
歡歌兩手被司徒旭的一隻手禁錮著,上衣好解,已經被司徒旭脫了一乾二淨,嗖嗖嗖的風吹在歡歌的上身,司徒旭每拉扯一次褲子,歡歌的腰就被拉的生疼生疼!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