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啊?”
看著他還是稚氣的笑臉,心裡暗想,我要讓大清朝三個皇帝都見識到我能耐,也不枉本姑娘在此受苦一場。
學起文人的架勢,揖了禮道:“公子聽好了,本姑娘最喜歡的是當朝才子鄭板橋的蘭竹石圖,蘭四時不謝,竹百節長青,石萬古不敗。”
鄭板橋此時大概還不是家喻戶曉的名人吧,弘曆思索的眼神就是個答案,始料為及的是,他忽然(炫)恍(書)然(網)大悟地嚷道:“對了,聽二十一叔說起過,其中是有這麼一個人,好像是蘇州府的,額娘是何得知的?”
如今我所關注的不是弘曆的詢問,而是想去會會這個才高八斗,清貧屋裡畫竹影的才子。
難得的清閒2
一個妙計在腦裡閃過,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如果你帶我前去,作為回報,我可以告訴你很多秘密,怎麼樣?”
他似信非似地朝我扁扁嘴,我的條件又勾起他的興趣。
這位未來的皇帝,還是經不起誘惑,也在我耳際輕聲道:“好,明日早膳後我在宮門口等你,不過皇阿瑪那一關,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說!”
這小子還挺滑頭,不擔責任,不過我已很滿意了,與他擊掌為盟。
他笑著闊步而去,想著明日的約會,都樂地蹦起來了。
雍正那兒才不管呢,趁他早朝,給他留張紙條就行了唄!
想起鄭板橋又想起揚州旅遊,想起揚州瘦西湖,此時也只剩下殘荷滿塘聽風雨了吧!
這幾日雍正忙著朝中的那些破事,無心顧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雙兒與小多子都打發出去,溜到養心殿。
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封信,先認個錯。
然後就是警告他別拿別人出氣,不然本小姐就不回宮了。
我氣喘吁吁地奔到宮門口時,弘曆正焦急地伸長脖子。
回到花房,來不及與新竹他們細聊,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馬車穿街過巷,緩緩停下。跳下了馬車,跟弘曆大搖大擺地往裡走。
這個墨香居圍廊相連,有點江南園林的味道,怪不得鄭板橋會出現在這裡。
真是風和暖陽,文人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笑風生,搖頭晃腦。
弘曆打了聲招呼,一個與康熙幾分相似的十四五歲少年迎了過來,但他的身上只有儒雅的氣息,沒有權勢的慾望,眼眸純淨地就像無雲地碧空,風清雲淡地神情,讓人賞心悅目。
允禧眼光掃到我的瞬間,好似不信,復又探來,欣喜道:“原來是花……花公子啊,幸會幸會!”
這允禧見使我眼色,立刻換了稱呼。弘曆無可奈何地輕聲道:“二十一叔,咱們今兒多了一個任務,就是別讓花公子走丟了,這可是關係重大!”
難得的清閒3
我可沒空聽他們瞎折騰,邊四處張望邊道:“你們慢聊,我去找鄭板橋作畫了。”
允禧好奇地問道:“你認識他?我聽人說他善長詩畫,我也想跟他認識一二,你若認識他,幫我引薦一下如何?”
我高深莫測地低語道:“我不認識他,但我能找到他!”
弘曆與允禧都投來了懷疑的神色,我負手自行走了開去。
據書上記載,鄭板橋不僅個小,而且長得奇醜,我就找醜人不就得了。
我邊退邊觀察,也沒瞧見醜小的人。
故意無事地走到矮個面前,沉思似地低語道:“難得糊塗!”
有些人好奇地打量我片刻,走了開去,看來這特務接頭的方式釣不到魚,於是轉至二進舉目搜尋。
剛一轉身,與不明物相撞,眼睛撞得生疼,加上身體不穩撲到對方的身上,把他壓在身下。
我揉了揉眼睛,正想立起,那人嬌羞地驚叫道:“你……你還不起來,快……走開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死小子吃我的豆腐,還叫嚷。
一把揪住他的胸口,質問道:“你怎麼走路的,撞得我眼睛生疼。”
“你……你個色狼,你快放開!”
看著漲得通紅的小臉,細膩的面板,亮閃閃地眼睛,原來這小子也是個小妮子。
“哈哈,小丫頭片子還裝男人,闖這裡來了,還未出閣吧,怎麼著找相公來了?”
我邊拉起她邊調侃道。
他拉了拉長辮,撅著小嘴,杏眼圓突反駁道:“誰是小丫頭,你沒長眼睛啊,我是男的!”
我學著她的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