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把沈書畫氣得又是柳眉一豎,騰地站起身來怒目而視:“原來我還當你有多清高?如今看來,你也不過是個要嫁人做妾室的臭丫頭現在沈家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對我頗頤氣指?你到底還有沒有羞恥之心,難道真因為親孃死得早就沒了教養……”
“啪”的一聲,書華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清脆的響聲在屋裡徘徊了幾圈,最後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錯愕之中。
書華緩緩放下隱隱作痛的右手,冷眼瞅著她,不帶一絲感情,就好似瞅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看得人渾身發寒:“我說過了,我心情不好,激動起來就會做事不經大腦。”
“你……”自小嬌生慣養的沈書畫何時受過如此屈辱?不但左臉被打得通紅,而且整張臉都因為羞憤而漲得通紅,聲音都有幾分發顫,“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你不過是個庶出的,論身份論地位,我打你那也在情理之中。你若覺得不滿,大可以去向你母親告狀,看看她是不是要拿家法來處置我。”
沈書畫氣得牙齒打顫,上前一步揚起右手,奈何青巧也是早有防備,在她還沒落下之時,一個迅速衝到書華前面,生生為書華擋下了這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手不輕,青巧的臉頰上立時就顯現出一個鮮紅的五指手印,她不敢哭出來,只得紅著眼眶咬緊牙關站在書華面前不動:“大小姐,若是您出了氣,還請您快些離去,三小姐身體不好,還需要休息。”
書華的眉毛漸漸擰作一團,臉上已然浮現出爆發前的陰霾:“大姐,在我的屋子打我的人,你當真覺得我是個好欺負的?”
“我打她怎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