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賜膳,又說該回郡主府了。若是耽擱了,宮中下了匙,反倒連累得眾人勞神。
葉氏太后盯著玉妍怔怔地出神,耳朵邊兒又響起了皇后娘娘的話,聽著那些話兒裡頭的意思,怕是皇帝的那點兒小心思,這位自小就同他一處長大,又長了他兩歲的皇后娘娘心裡頭竟是如明鏡一般。
“唉”葉氏太后嘆了一口氣,“敏柔啊,母后這些日子夜裡時常驚夢,莫不如你在宮中陪伴哀家幾日,敏柔可願意呀?”
玉妍心裡頭又如何不曉得這其中定然是有詐呢,皇后娘娘與淑妃娘娘說是前來請旨,請太后裁奪是將自己作為褚候的夫人賜婚下去,還是欲要另作別的打算。
可她二人這一出門,玉妍與褚夫人是左等不見她們回還,右等也不見她們回還,正瞧著那漸漸黑下來的夜色心中焦急,卻等來了阮尚宮傳旨,叫郡主禧福宮中伴太后駕用晚膳。
“如今,這到底唱得是哪一齣兒呢?”玉妍心裡頭嘀咕著,這嘴上卻是不敢含糊的,“母后怎麼夜裡竟添了這個病症?傳太醫瞧過了不曾?這多夢的症候卻是不可小覷的,莫不如兒臣遣人請了太醫前來再與母后請一脈,開個太平方子母后吃兩劑可好?”
葉太后靜靜地審視著這張花容月貌的臉,嬌媚不足其形,靈秀不足其意,眉如遠山,眼若含水,櫻桃小口,貝齒依唇,端地一個美人兒的胚子,竟比當年的初霽姐姐尤勝幾分。“這麼一個美人兒,也難怪聖上不惜以鬼神之說,先假意殺之實則偷天換日,再行納入後宮。”
“可惜呀,可惜。”葉太后又在心裡搖了搖頭,“皇后終究還是個婦道人家,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