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到李子欣——我們的院花,旁邊的人有點眼熟:“嗨,李子欣。”旁邊的直接忽略不計。李子欣連連拉著我的手,我從沒和她這麼熟過,一定是沾了何傾的光:“輕輕,這是江謹瑞,學生會主席,我男友。”我可以直接省略為主席是男友。主席看到我的時候,臉上明顯有些震驚,我可以理解為他略微表現一下見到陌生人的反應。
“你好,江主席。我叫陸輕輕。”
“……”
這位仁兄好像被嚇得不輕,我轉過臉:“何傾,我臉上有沒有鳥屎。”自從上次被鳥砸過以後,我再也不相信被鳥砸的機率比中獎率低這回事。因為我從小到大從沒中過獎,卻被鳥砸過。
我發現好好先生何傾的臉上寫著三個字——**。主席臉上同樣不悅。
朱米說過,當兩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時,表明他們是情敵。但是,在場的有兩個女人,想到主席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我,再者那神情也絕不是一見鍾情。我端詳好一會,得出這個女人一定是李子欣。
不得不說,江謹瑞是帥哥,而且一看就是桃花運特好,在女人堆裡很吃香的那種。這形勢,何傾未必能贏,我偷偷看了一眼何傾。
何傾正好看向我,眼中有一種意味不明的東西,我想他一定想傳達些什麼。但我這人除了早起沒有別的優點了。以前上課時,我都能弄錯朱米給我的暗示,所以逃課經常一波三折。
“介不介意我們坐下?”女主發話了。
“行,坐,別客氣。”我笑笑。
接下來,就變成了兩個女人的談話了,我們從梵高割的是哪個耳朵開始討論,最後以無論是左耳還是右耳都挺悲慘這個結論結束了本次會談。何傾時不時看看窗外,時不時看看我們,我想一定是在看李子欣。
“學校翻修,你打算往哪住?”李子欣說。
“住朱米家。”我可以判定這個女人是在詢問我隱私嗎?
一場靜默下來,何傾發話了:“時間不早了,輕輕,我們走吧。”
起身,不容置緩。主席也終於發話了:“再見。”用標誌性的話語宣告本次會面結束。
走在街上,我跟在何傾身後。何傾突然轉身,我嚇了一大跳,差點踩到一隻過路牧羊犬的腳。
“幹嘛?”我驚魂未定。
“我請你吃飯。”
我屁顛屁顛的跟上,剛剛那塊黑森林還沒見著什麼樣呢,剛見著就被李子欣攔下消滅光了,她一邊啃還一邊對我說:“你一定吃過了吧,那我就不客氣了。”你沒見著我死勁死勁地搖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