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弘軒閉眼,唇角上揚,聆聽此曲,如置身於花海,佳人曼妙輕舞,風掃蝶影,好不自在。一曲畢之,眾人皆拍手稱好。
勳達疑惑問道:“在下見識淺薄,不知此曲為何名?”
秋娘起身,輕柔的袖擺抹過琴絃,“此曲為秋娘閒時編奏,取名蘭亭序》,今日在眾位面前獻醜了。”
策凌輕唸了一句蘭亭序》,拽了下弘軒的袖擺,“秋娘此曲,甚是應景。”
弘軒回首瞥了眼策凌,也應道:“人間清音,一洗煩憂。秋娘的琴技又上一籌了。”
秋娘抿唇,望著弘軒嫣然一笑,若山石旁林溪而生的嬌花,驚豔動人。
弘軒餘光看了眼勳達,忙回身看著遠處渠水中緩緩漂移的酒杯若有所思,他映在渠中的倒影縹緲虛幻,他看著水面,竟恍惚映出一張揮之不去的笑臉,他輕笑一聲,卻發現眾人都望著自己,他忙拾起漂到自己面前的酒杯,掩飾說道:“賢弟想起古人曲水流觴作詩助興,今日咱們也效仿古人以行酒令助興可好?”
弘軒看著眾人點頭,她端杯思索後神采奕奕,連臨旁的花草都失了顏色:“三水在旁江海湖,三走在旁逐逍遙,若不是逐逍遙怎遊遍江海湖。”
“哈哈,像王爺的性子。”策凌盤膝而坐,豪氣逼人,看見他的樣子便想起了戰場上金戈鐵馬,兵刃相見時仍舊精神抖擻的傲骨男兒。
策凌看著從上流緩緩漂近的酒杯,迫不及待的拾起,橫眉揚起,豪爽說道:“三頭在上官宦家,三王在旁琉璃瑆,若不是官宦家怎佩得琉璃瑆。”
勳達仰頭一笑,指了指策凌,“駙馬的詩盡是皇家風範。”
秋娘端莊坐在渠旁,溫婉的笑意漂灑在清渠上,“原來是駙馬爺,秋娘初次與大人相見,便舉得大人氣度不凡,如今,更是覺得文如其人。”
一絲笑意劃過策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