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這個,還是上次給自己做的,你別嫌棄……”說著眼圈紅了,背過身去。
扇兒忙安慰道,“說著說著,怎麼又想起從前的事兒來了,轉眼也小半年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又有了,還不快麼?總是這麼悲傷著,對身子也不好。”
春曉握著她的手道,“好妹妹,你是知道我的,我豈是為自己的小心思打算的人?只是近來府中多事,唯有一樁值得高興的,也就是你的身子了,你可得給貝勒爺爭口氣。”
扇兒驚道:“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大事麼?”
春曉忙轉意道,“沒有,沒有,瞧我這人,一著急就誤了嘴。”
扇兒拍了下她的手背,“好姐姐,你著的什麼急,就告訴我吧,你這麼說一半留一半,我豈不是更順不過心思去麼?”
春曉道,“也罷,索性告訴了你,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不要著急動氣,你是有身子的人,況且即便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麼。”
扇兒鄭重地點頭。
“貝勒爺前幾日去宮中述職,就沒回來。福順兒回來,說皇上發了怒,著即把爺鎖拿了,福晉急得沒法,第二日皇上下了御旨,竟是革爵。”
扇兒大驚失色,“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只聽說是因為
20、十 。。。
來府裡的一個相士,說了些不該說的。”
“那沒人想轍麼?”
“福晉跟九爺、十爺和十四爺商量了,九爺他們要去作保,卻不知後事如何。”
扇兒想起在熱河親歷的廢太子與圈禁大阿哥之事,只覺腦袋轟然震響,聽得春曉道,“都聽說大阿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