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但對於報考的留學生來說,難度也就要大一些。能夠進入這個學校的中國留學生,平時都是比較用功的,沒有人會因為貪玩而荒廢學業。漸漸的,我也和幾個同學熟悉了起來,由於我年紀較大,他們都叫我“常哥”。我誠摯的對這些兄弟姐妹們說道,有什麼小病小災的,別忘了打電話給常哥我,都是中國人,在國外就要互相照顧。
平時的下午,我則是跟著教授研究,他姓櫪久保,是研究預防醫學的,重點是傳染病中的艾滋病。如今他的構想是要以日本為起點,建立一個預防艾滋病的情報系統研究中心,收集許多關於艾滋病的統計資料,做到防控結合,並推廣到全世界。他招我這樣一箇中國人的目的,可能就是指望我將來能把他的技術和經驗帶回中國去。在日本列島,像他這樣對中國人比較友好,沒有絲毫成見的日本人並不佔少數。當然,值得警惕的是一些軍國主義分子和右翼鬼子,他們的骨子裡還流淌著法西斯的血液,叫囂著要抵制中國。他們對中國留學生和僑胞非常的反感,時不時找我們一些麻煩。我橫眉以對,並告知周圍的留學生們提高警惕,決心捍衛炎黃子孫的尊嚴,誓與右翼鬼子周旋到底!
晚上,我則在老萬的診所推拿。為了避免電到患者,我的右手圍了一圈橡皮膏,導致許多患者以為我自身也是傷痕累累,倒不忍心讓我帶傷推拿。老萬一開始也吹鬍子瞪眼了一番,但我說為了避免靜電不得不如此,在我一再堅持下,老萬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一有空閒便教我正確的手法,使我獲益匪淺。不過我也考慮過了,暫時不去打通雙手的其餘經脈,以免影響生活、學習、打工。試問一個將渾身經脈打通,使電流亂竄的人,在人際交往中將會遇到多大的麻煩?難不成我一天之中除了睡覺外甚至夏天都要帶著手套圍著膠布做人嗎,豈非很是悽慘,會讓人誤會是變態或是精神分裂的。當然雙足就不同了,反正一直穿著鞋子,鞋子不是皮革的就是橡膠塑膠的,均不導電,所以儘快把雙足經脈打通倒是不錯的選擇。
好不容易熬到了週六,也就是有紀念意義的2002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