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地一聲,清幽腦中似有什麼炸裂開來,烏眸圓睜,幾乎不敢相信他所說的。他要驗身?如此羞辱她?
寒冷的夜風,自雙腿的縫隙間直鑽入她的心底。他的手,亦是冷如冰,如可怖的蛇遊移在她細膩的肌膚之上。瞬間令她全身瑟瑟發抖。
出於本能,清幽奮力推上鳳絕的前胸,雙足急蹬,反抗著。
“別亂動!笨女人!”鳳絕皺眉,大吼道。感受著身下人兒的顫抖,他突然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她的髮絲散落在枕間,分外妖嬈,她的雙腿瑩白如玉,修長勻稱,光是瞧著這一雙玉腿,幾乎都令他剋制不住自己,想立即要了她。
清幽氣的全身顫抖,卻再也掙扎不得,只得任他凌虐。
她感覺到他修長的指尖已是探入自己最私密之處。乾澀而又稚嫩的秘地,被旁物硬生生地入侵。身體的痛,遠遠不及心中那如刀絞般的疼痛,那樣強烈的羞辱感,令她再也承受不住。那一刻,她的情緒徹底崩潰。
一滴晶瑩的淚珠滑出眼角,微微側頭,沁溼了塌上的錦被。
這淚水令鳳絕有一瞬間的恍惚。屋外,寒風吹得雕花木門撲簌搖晃,他凝望著身下那飽含倔強、憤怒與痛楚的面龐,心中微微閃過不忍,有一剎那的猶豫。卻也僅僅是一剎那。
終,他抿緊薄唇,沉下臉色,長指更深地探入。
沒有碰觸到那層薄薄的障礙,他臉色更黑,冷笑道:“本王就知,你不是處女。軒轅無邪果然送了只破鞋給本王。”說罷,他一臉輕蔑地抽回長指,解開了她的穴道,不再看她。
身體獲得自由,清幽旋即起身,扯過破損的喜服寥寥遮擋著自己裸露在外的修長雙腿。極度的震驚早已取代了方才的憤怒與屈辱感。
她不是處女,怎麼會呢?
前段時間,她在沙漠邊陲小鎮醒來時,發覺自己失憶了,對之前的事沒有絲毫印象。是東宸國的莊王軒轅無邪救了自己,並且告訴她,自己是東宸國的公主。
雖然失憶,但她確定自己潔身自好,怎可能尚未成婚已非完璧。這怎麼可能呢?可是鳳絕方才確實驗過了,應該不會有假,那她的初次,究竟給了誰?
“怎麼會呢,這不可能的……”她面色微微發白,喃喃自語,似是不可置信。
鳳絕冷哼一聲,突然轉身,眸底血紅,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顎,寒聲道:“怎麼不可能?你敢說自己和軒轅無邪沒有過?自己做過些什麼,還會不知道麼?裝什麼貞潔?!”
風陣陣,屋內的燭火隨著人心的急促而劇烈跳動,在長窗之上投映下兩道交錯糾纏的影子。
他的指節咯咯作響,下頜有將被捏碎的裂痛,她彷彿能聽到自己骨骼裂開的聲音。
怒視著他,她低吼道:“鳳絕,我們是兄妹,你在胡說些什麼!”
“兄妹?!”鳳絕似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一般,狠狠一掌擊落在床榻,譏諷道:“誰不知你是異姓公主,姓白不姓軒轅。你的母親生下你後才嫁給當時東宸國的皇帝。沒有血緣關係,如何不能行苟且之事?況且,你已非處子之身。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何話說?”
清幽一時語塞,水波般的雙眸中隱透著冰涼,好似冬日素雪。愣了半響才道:“王爺,前段時間,我不知緣何失去了記憶,從前的事無法想起。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絕不可能……”
鳳絕陡然鬆開了她,眼底的厭惡清晰可見,他扯過一方絹帕仔細擦拭著自己的手,彷彿曾經碰過多髒的東西似的,不屑道:“失憶?!挺新鮮的說辭。白清幽,你還有什麼謊話,儘管編排。可惜,本王沒有興趣知曉你從前的事。你記著,本王娶你,不過是因為政治聯姻。你不要妄想自己不應得的東西。”
頓一頓,他突然大力將她自塌上提起,湊至她的耳邊,字字道:“對了,本王后日要納妾,就勞煩王妃著手準備。”說罷,他陡然鬆開了手。
清幽只覺自己身子一輕,身下一涼,冰冷入骨,整個人已是被他無情地丟擲於地。身下的白玉石冰冷而堅硬,她的心,漸漸沉入谷底。
努力維持著鎮定,她揚聲道:“王爺請放心,我白清幽,永遠也不會愛上你,也不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所以,不管王爺娶多少女人回來,本公主都不會介意,甚至是樂見其成。”
我白清幽,永遠也不可能愛上你!如此決絕的話語,出自她的口中,異常刺耳。
鳳絕高俊的身形微微一僵,望著她眼中無底的冷漠,咬牙道:“本王不知軒轅無邪送你來有什麼目的,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