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聽說鳳絕為人冷厲狠絕,只知爭戰沙場,不近女色,無妻無妾。可如今她所見到的,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清幽剛跑出幾步,只覺膝間一軟,單膝跪地,原是鳳絕手中擲出的茶杯擊中了她。腰間似被人猛力一拽,天旋地轉間已是被他壓在身下。
濃烈的酒氣,幾乎要將她一同燻醉。“放開!”清幽大喊道,雙手不停地揮舞著。
“啊”她腕間一痛,雙手已是被他反扣在了頭頂,動彈不得。喘息間,他炙燙的唇已是覆下,至香至濃的醇酒衝入鼻尖,他果然是喝醉了。
她掙扎,換來的卻是他攻城掠地般的掠奪。她反抗,只換來他狂風驟雨般的粗暴與憤怒。
清幽望著他一雙黑眸,暗暗沉沉,充滿情慾的暗啞,她心中極是惱怒,照著他肆虐不已的薄唇便是狠狠咬下。
鳳絕痛呼一聲,手指拂過流血的下唇,點點紅色,染上了潔白的錦衾,宛若新開的紅梅。他眯眸,怒火更甚,“撕拉”一聲,已是將她喜袍扯裂,露出潔白曼妙的身姿,玲瓏誘人,他低吼一聲,迅速解開自己的衣襟,覆身而下。
清幽全身顫抖,無助的捶打著他,卻是無濟於事。只得眼睜睜看著他輕薄自己,感受著他放肆的手在她全身遊移,強烈的屈辱感直衝腦門。她不要,她才不要被一個喝醉的人毀了清白,即便這個人是她的夫君。更何況,也許此時他將她當做了別人。
屋內,流動著曖昧難言的氣息。
鳳絕早已是神智盡失,體內膨脹的慾望幾乎要將他覆沒。他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一年?還是兩年?久到他都快忘了那是何等銷魂的滋味。腦中漸漸迷亂,長腿抵入她修長瑩白的雙腿之間,他口中反覆呢喃道:“惜惜,惜惜,別反抗……”
“惜惜,乖,別動,讓我好好疼你……”
清幽腦中一片混沌,聽得真真切切,惜惜,他始終喊的是別人的名字。
她羞憤難當,只覺畢生從未受過這等恥辱。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用力咬上他的肩頭。深深的牙印,形如彎月,留在了他寬闊的肩上。
鳳絕一時吃痛,不得不鬆開了手。
清幽趁機奮力一推,已是將他推離三尺遠。見鳳絕星眸迷醉,猶未醒透,忙扯了衣衫裹了自己,一把拿起桌上茶壺,將那冰涼的茶水潑了他滿面。
寒意侵襲,溼冷難當。鳳絕倏然回神,眸中漸漸回覆清明,見自己被她潑了一身茶漬,不由沉下臉色……
……
☆、第二章 不是處女
看清楚了喜房中的白清幽,但見她,頭上鳳冠已是自行取下,披洩垂落一襲烏黑亮麗的長髮。衣衫不整,露出白玉般的肩頭,櫻唇腫脹一片。
冷風簌簌,牽動著她的髮絲層層盈動若飛。
“是誰讓你自行摘下鳳冠的?”鳳絕神情很是不悅,寒聲問道。
呼呼的風聲在屋中來回穿梭,窗紗上樹影被狂風吹得凌亂不堪,似一叢叢詭異的枝丫無限蔓延著,森冷恐怖。
燭火黯了又黯,朦朧的顏色,將他同樣大紅色的喜服勾勒得如夢如幻。
清幽抬頭凝視著鳳絕,他英俊的面龐,被這樣豔麗的紅色襯得極是好看。
良久,她方啟口道:“王爺介意麼?本公主戴回去便是了。”人在屋簷下,今晚她不想與他多計較。
鳳絕輕哼一聲,突然上前一步,長指勾起她的下巴,冷嘲道:“姿容一般,東宸國的公主,不過爾爾。”略顯粗糙的長指摩挲過她倔強的眉眼。
清幽望入他的黑眸,悠悠回道:“王爺娶的是我公主的身份。若想要美色,紅樓豔坊、花街柳巷個個都是人間絕色,想必更能入你的眼。王爺只管移步便是,本公主今晚亦是累了,正想著早點休息。”
鳳絕聽罷,臉色漸青,冷如寒霜的聲音如利刃般割上她白瓷般的肌膚,“你以為本王想來麼?本王今晚來,不過是想確定一件事。”
清幽不解,見他眸中透著暴戾冷絕,心中一滯,不覺向後退了一步,方想疑問開口。
龍鳳紅燭中,噼啪一聲,但見火花一爆,點點星落。
她只覺身子一輕,已是被他大力提起,按至塌上。“撕拉”一聲,是上好的錦帛開裂之聲,尖銳刺耳。感受到他正在扯去她的底褲,她腦中密密匝匝湧入驚恐,顫聲呼道:“鳳絕,你想做什麼?!”
鳳絕勾唇冷笑,“做什麼?!自然是驗身!”說著已是右手用力。
清幽只覺身下一冷,最後的遮擋已是被他盡數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