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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的心麼?”

“你偷看我日記?那是我的隱私,你怎麼可以這樣!”

“話也不能這麼說,這可不是我偷的,是你兒子給我的。”

“我兒子?”我問,忽然明白過來,“福爾敦這個小叛徒,怪不得昨天晚上那麼看我!”

“我是他阿瑪,難道只許兒子跟你親麼?”

“你——卑鄙無恥下流齷齪陰險狡詐,居然利用孩子?”

蘭蘭又好氣又好笑:“你那都什麼形容詞?我只不過說讓他跟我說說你這些日子的情況,他就拿了那麼一沓紙給我,那我就看啦!”

“卑鄙!”

“卑鄙就卑鄙,反正我不還了,”他起身離開錦榻後退著向屏風裡走去,“現在我要去看看我的荷包怎麼樣了!”

“我——還沒做呢——”

“名字都描好了還沒做?”他翻過來看著說,“蘭花?繡一朵芙蓉吧?”

芙蓉?還芍藥呢!連這個蘭花還是綵鸞幫我描的樣子,半個多月我連第一層都沒繡出來,拿什麼繡芙蓉啊!

“反正不是給你的,還給我!”

“不給!”

“給我!”

“哈哈,你搶不到的!”

“給——”

撲通一聲,我們倆嚇了一跳,轉身看時,卻是剛才爭搶荷包,不小心將枕頭推到了地上。

我終於找到機會把荷包奪回來:“都是你,我枕頭都掉地上了!”

他用手臂撐著身子,歪在我床上笑,我使勁瞪他,把枕頭撿起來,拍掉灰塵。

什麼東西晃晃悠悠落到了地上。

蘭蘭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大變,接著咳嗽起來。我連忙扔了枕頭給他拍背。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把枕頭給我!”

我只好將枕頭再遞給他,他拿著一頭使勁抖,三四張和他手裡拿著的一樣的紙片掉了出來,我撿起一個,看到是一個剪得挺像的小人,上面還寫著庚寅辛未之類的字。

蘭蘭站起來把我趕下床,掀開了我所有的被子褥子幔帳,只差沒把床給拆了。

“你在幹什麼?”我問。

他沒理我,捏著那幾張紙人兒渾身顫抖,咳嗽得越發厲害了。

“宛兒,”他瞪著手裡的紙人兒,“這幾天都誰來過?”

“怎麼了?”

“告訴我都誰來過?”

“沒誰啊,你來過,初三三阿哥打發人來過,上個月二十九三姑娘來過。”

“再沒別人了麼?”

“沒了,哦,還有就是福爾敦在這兒住了幾天。”

他眉頭深鎖不語。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這幾個小人是什麼?”

蘭蘭看了我好一會兒,把我拽進懷裡:“還好你不是沈宛!”

我心裡隱隱約約想到了什麼。

他放開我:“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的真實生日,不要告訴任何人任何一件你有關你真實身份的事,你是沈宛,記住!”

“為什麼?”

“記住!”

“連你家人也不能說嗎?”

他搖著頭:“除了我,誰都不要說。”

“福晉也不說?”

他凝重地點點頭。

“為什麼?”

他看著那幾張紙人兒,眼裡殺氣瀰漫。

看來我的猜測是真的,原來電視裡的情節並不全是虛構的,至少這個惡毒的方法不是。

“蘭蘭,你會不會弄錯了?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嘆息一聲將那幾個紙人兒扔進了火盆,然後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我坐在他旁邊,心裡撲通撲通直跳,拼命找話來安慰他。

“或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的,而且我不是沒事嘛,不用擔心了!”

“沒事啦,我又沒得罪人,一定是我們弄錯了,別擔心了!”

“我不會對別人說的,真的不用擔心了!”

但是他一直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後我沒辦法了,扳過他的臉。

“別這樣,好不容易來一回,別這麼愁眉苦臉的,陪我說會兒話吧?”

他點點頭笑了一下,陪了我一個下午,儘管我沒話找話沒事找事一下午沒讓他歇著,但在停頓下

來的間隙中,還是會看到他突然沉默下來望著火盆裡的灰燼沉思,莊子說凡人心險于山川,知道明府複雜,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