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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然而終究是不能。

不能。

為何他不喜 歡'炫。書。網'自己呢?

但想想。

為何自己會喜 歡'炫。書。網'他呢?

都是沒有道理的吧。

她苦笑。

她許的願望都實現了:願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都能幸福。

唯獨漏了她自己。

回到山上。

小松煮了飯,快餓死了,一坐下急急伸筷。

寧世出聲制止:“等人來齊了再吃。”她還沒有來。

小松委屈地拿著有滿滿白飯的碗,“靜兒姑娘說她不吃,讓我們先吃。”

“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小松還是迅速地將魔筷伸向了菜盤,“反正她從山下回來後,就怪怪的,關在房裡也不出來。”

寧世端起了飯。

又看了一眼她空著的座位。

“等晚上你送點吃的過去。”

“啊——”小松驚訝又委屈。

他們一向是早、中、晚吃過了不再開飯,量都是算好的。等晚上送過去,豈不是又要煮一餐?

寧世吃飯,沒有表情。“哦。”他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小松說她怪。

她倒真的有點怪。

自從進了藥房後,一言不發,眼睛空空地盯著前方,有心事。

他正在為程公子排毒。

這是去除他毒性的最後一步。

不能有任何閃失。

但是這個時候,他居然在分心。

程公子快被這悶熱又難聞的氣味燻死了。

這裡有個大火爐,裡面不知燃著什麼煙料,冒出淡黃色的煙,連火都帶著藍光,而寧世卻說一定要用這種東西才能去除他的毒性。

他是不是在烤他啊?

讓他的兩隻手都纏上浸了藥的繃帶,伸到火上燒。

手快燙死了。

“咳咳咳……”他快被煙嗆得流眼淚了,“什麼時候才能好?”

息靜猛然一回神,才看到火居然有些小了。

她立刻盡職地添了一塊暗黃色凝土似的燃料,又退回原地。

繼續盯著火光。

寧世也回神。

從書架上拿出一個小盒,開啟,裡面居然是一條長而肥,看起來滑膩膩的蟲子。說是蟲子也不像,倒像是水邊常有的水蛭。但比平常的水蛭要大很多,顏色也要深。

見他推輪椅走來。

程公子驚恐地看著他,哽咽了一口唾沫,“你要幹什麼?!”

寧世不理他,只冷淡道:“別動。”盒子伸到他手的上方,要把蟲子倒下來。

蟲子中間混圓,兩頭尖形。

突然扭動了起來。

蟲子落到他包紮的手上,立刻掃去了剛剛在盒子裡那副半死不活的神態。它似乎極喜 歡'炫。書。網'熱,在他纏著繃帶的手上爬來爬去,突然頭,也不知是不是頭,反正是尖形的一端刺入他的繃帶間。

乍然的疼痛,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吸著自己的血一樣。

他蹲著馬步,維持著那個姿勢,盯著蟲子,絲毫不敢動。

蟲子居然在慢慢的脹大,顏色也越來越深。

寧世看了一會兒,回過頭,把盒子收起來。

程公子看著蟲子,戰戰兢兢地問:“還、還要多久?”

“一個時辰。”

程公子又吞了口唾沫,眼見似乎吸飽了血,正當他鬆一口氣時,蟲子卻慢慢朝他手臂爬過來,越來越近,幾乎快到手肘,“媽呀!它爬過來了。”

寧世把盒子放回架上,還是隻丟出一句,“別動。”

它是要從右手繞過身體爬到左手去。

越爬越近,他終於受不住了。

用左手猛地往右手一掃,把蟲子掃落到火爐中,可誰知火爐中卻突然冒出茲啦茲啦的聲音,緊接著一道明火砰的竄出來。

幾乎就是一瞬間。

站在一邊息靜不防,一把被他推出去。

迎著火,似乎燒入了她的眼睛裡。雙手碰到熾燙的火爐壁。

寧世立馬推輪椅回來。

“好痛!”息靜摔倒在地,手舉在半空中,手已然被燒傷,不敢去碰眼睛,眼睛也很好燙,“我睜不開眼睛!”

寧世立馬把她抱起來置於膝上。

“好痛……”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