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誠文只能繼續扶著安曉琪任由她靠著自己,雖然他是個習武之人讓她這麼靠靠並不會覺得累,只是這肩膀還是會覺得麻痺。
歐陽洛凝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聽話的北堂誠文,方才她只不過是想試探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才隨口那麼說的,沒想到他竟然照做了,還真是很不可思議呢。
此時一名家丁跑來在夜鷹耳邊說了句,夜鷹點頭後在北堂誠文耳邊低語了下後者便欲起身,才一動意識到肩膀上的人便示意夜鷹扶著她。
“好好看著她,本王先去處理公務。”
夜鷹點頭扶著安曉琪坐著,待北堂誠文離開後便像之前那樣讓安曉琪靠著他的肩睡著。微風襲來吹亂了她的髮絲,他下意識地抬手撩開貼服在臉頰旁的髮絲。而這一切被站在一旁的歐陽洛凝盡收眼底。
她詫異是因為從未見過夜鷹如此柔情的動作,一向冷麵無情的夜鷹竟然會有如此柔情似水的動作,實在令人稱奇。
這何以安生究竟有和魔力,不止讓王爺關心起死活還讓夜鷹也露出了鐵漢柔情的一面。
只是,現在看來這名不尋常之人的處境也相當危險,如此受寵必然會成為眾人所攻擊的物件。
看來,是該自求多福了……
安曉琪微微動了下夜鷹低頭看了她一眼,歐陽洛凝忙說:“把她放平躺下吧,現在應該無礙了。”她方才只是為了試探下北堂誠文的反應罷了,現在北堂誠文都走了自然沒那個必要。
夜鷹動作輕柔地將安曉琪放下平躺在床上,轉而看著歐陽洛凝似乎想說什麼但不知道從何說起。
“照她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你替她將藥粉抹在耳垂上就可以了。”
夜鷹點頭取過藥瓶倒出藥粉輕輕擦拭在安曉琪的耳垂上,她的耳垂已經發黑了還腫了好大一塊,光看就讓人覺得揪心。
他雖然不喜過問太多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例如此次她中毒的事情,他的猜得出是誰所謂,只是那個人是他也沒有辦法的物件,畢竟,下毒的人關乎這王爺曾經許下過的承諾,是王爺第一次向他人許下的承諾,所以他很清楚王爺一定會實現諾言。只是,在諾言實現後,結局又會是什麼?
這一陪便是一天,翌日一早安曉琪終於清醒過來,率先進入視線的便是夜鷹熟睡的側臉,看這樣子似乎是陪了她一整夜。
昨天依稀感覺到有人在替她運功抑制毒素,那個人應該也是夜鷹吧。
安曉琪收回視線望著天花板不禁想,這次大意竟然差點丟了小命,看來以後處事還是得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才是。沒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堂而皇之地在王府下毒害她。
那耳環是司徒玉豔送的,但是憑那人的個性應該不會想到這麼周密的計劃來弄死她。更何況,有誰會笨到這麼直截了當地害她呢,那不是告訴全天下下毒的是司徒玉豔這個人嘛。
放眼整個王府,想害她又不會親自出手的恐怕只有……
“你醒了?”
夜鷹的聲音拉回了安曉琪的思緒,看著他點了點頭。
“我去找王爺。”說著夜鷹就要走,安曉琪及時拽著了他的衣裳搖了搖頭。夜鷹雖然覺得不解但還是收回了步子,轉身看著她。
“我想再休息下,不想見人。”
夜鷹思量了下轉身就要走,安曉琪連忙拉住他問:“你去哪兒?”
“讓你休息。”
安曉琪一汗,敢情她剛才說的話讓他以為是在趕人呢。這傢伙的腦子還真不會轉彎,她就是不想看見除了他以外的人而已,他怎麼就一根筋呢。
“沒事,你不用走,你待著我還放心點。”
“好。”夜鷹也沒多想,應了聲就坐在一旁。
“這到底是誰衝我下的毒呢?”安曉琪好似在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一旁的夜鷹並沒有應聲,他也想說只是不方便說,如果說出來一定會避免不了再起紛爭,紛爭越多她受到的傷害也會越多,於她於王爺他都不會說。
“哎,如果能出府玩的話,該多好。”
安曉琪只是突然這麼一想這麼一說而已,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夜鷹默默地記在了心裡。
如果跟王爺說,王爺一定是不會同意的。如若她想出去玩就只有等王爺有事不回府的日子,三日之後王爺要去五王爺的府中敘舊,而他因為要查那個人的蹤跡所以不用隨同,也許,那天可以……
待他回神後想說什麼時卻發現她儼然又睡了過去,看來是身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