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夜鷹乃師出同門,武功也是不分伯仲,運功護體的事對他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昔日毒後
第七十九章昔日毒後
轉身坐在床榻上家安曉琪整個人扶起,正欲動手運功卻被歐陽若凝阻止,掏出幾枚錢幣說:“雖然此毒不見血不會發作,但還是小心為妙。”
結果鉛筆墊在指腹下按上安曉琪的後背緩緩運功,用真氣護住安曉琪的身子好讓毒素沒這 麼 快‘炫’‘書’‘網’地擴散。
這還是歐陽洛凝第一次看見北堂誠文替他的夫人運功療傷,在她印象中他向來不在乎後院夫人們的死活,因為世人皆知他最愛的二夫人已經走了,從那以後他的心也就死了。然而現在,這心是否又活了呢?
當她看多了爭鬥厭煩了爭鬥選擇深居簡出後,今天還是第一次同北堂誠文說了那麼多話。當年,若不是他救她脫離苦海,興許現在她還在不停地下毒、害人。
◇
那一日夜晚她倒在路邊渾身上下傷痕累累,這是她為了脫離那個可怕的地方而付出的代價,然而為了自由她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這一切。
她奄奄一息地以為自己再也看不見明日的陽光時,一雙腳站在了她的面前,講她帶上了馬車帶入了一座大大的宅子中。在她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後,她才知道自己還或者並且進了當今攝政王的王府。
初次見到他的樣子便知他絕對不是池中物,有著帝王的氣勢卻沒有繼承帝王的位子。她原以為他是很不甘想著要奪取江山,卻在往後的日子發現他竟然兢兢業業地替別人打著江山。
在入府後的一個月她正式被娶進了門,從頭至尾她都很清楚他娶他並無心,只是為了一個荒謬至極的承諾。
而她的身份從頭至尾就只有他和夜鷹清楚,她一直很不解,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卻還留著她並娶了她,這同娶一個毒瘤有什麼區別?
然而,事實證明她的擔心實在是太多餘了,一段時日之後他就提著一個人的頭顱來見她,並告訴她這是她的生辰禮物,而那個頭顱的主人正是曾經那個讓她過著煉獄般生活的人。
那一刻起,她便堅定了重新做人的信念,厭倦了爭鬥和害人的日子,她便過上了深居簡出的日子,就好似整個攝政王府根本沒有她這個人存在一般。
時光荏苒,如今想來若說他無情,倒不如說他太過重情重義所以才會變得越發無情無義。
北堂誠文收氣後將安曉琪平躺放下,透過真氣的輸送後安曉琪的神情稍稍舒緩了下。
“你會追究這件事嗎?”歐陽洛凝這麼問。
北堂誠文只是沉默沒有作答,他現在還沒有想那個,只是想著先把她救活了再說,至於是誰下的毒他早就心裡有數了。
“一再的放任,終有一天會不可收拾。”這話似是在感嘆更像是給他的提醒。
她很清楚那個下毒之人有多囂張,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這招借刀殺人使得可真是夠狠的,好是被害的人死了那麼那個替罪羔羊也逃不掉,可以說是一箭雙鵰的好計策。只可惜,漏算了她這個精通百毒的人,也可以說是百密一疏了。
夜鷹很快就趕了回來,將磨碎的藥粉交到歐陽洛凝手中後就轉身去廚房取熬煮好的藥。
歐陽洛凝接過藥聞了聞味道並無什麼異樣便坐在床邊說:“幫我扶她起來。”夜鷹聽言欲上前幫忙卻被北堂誠文搶先一步,微愣後只得站在一旁待命。
歐陽洛凝一手扣著安曉琪的下顎另一隻手端著藥往嘴裡灌著,很快一碗藥就灌了下去。
“扶著她,別讓她睡下去。”
北堂誠文扶著安曉琪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歐陽洛凝則到一旁講磨成粉末的藥裝入小瓶中,說:“這些藥要塗抹在傷口上防止傷口上有殘留的餘毒,每日要塗抹三次。”
迷迷糊糊的安曉琪就聽見好像有人在說話而且還是個女人,但是她根本沒力氣睜開眼去看是誰。只是覺得身後靠著的這個胸膛有些不太一樣,具體怎麼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只是一種感覺,好像不太像是之前靠著的那個。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安曉琪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血色黑紅,歐陽洛凝見她終於把毒血吐出來也稍稍安了下心說:“好了,毒血吐出來了,殘留的毒素只要繼續服藥就可以清除了。”
北堂誠文點了點頭欲將安曉琪放下,歐陽洛凝一見趕緊阻止。
“還不能平躺,你還要扶著她直到她醒來才算真的沒事。”
無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