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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成,整體框架與一座石頭房子差不多,對當時的生產力來說,要全部用石頭建造這麼大的吊腳樓,確實是一個相當大的困難。

我用手電照向吊腳樓的欄杆和立柱,邊看邊摸,檢視了半天才驚奇地發現,欄杆與立柱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縫隙,渾然天成,而且石板之間筆直的條紋也是鏨出來的。我心裡震駭人不已,難道這座吊腳樓居然是用一整塊石壁雕琢而成?

當我把這個猜測說給覃瓶兒聽,她的表情告訴我,她也相當震撼。

愣了半晌,覃瓶兒指著石柱說:“鷹鷹,你看這種石頭是不是和那兩對石人石馬的材質差不多?”

我一愕,用手電仔細一照,發現構成吊腳樓的石頭與那兩對石人石馬的材質不是差不多,而是就是用的這種石頭。也就是說,當年墨氏夫人請人雕刻那兩對石人石馬,所用的石頭並不是從外地運來的,而是就地取材,只不過這個“就地”不是指地表,而是指地底。這樣一來,就很好解釋那兩對石人石馬所用原料的來歷了,或許墨氏夫人正是看中這種石頭灰白瑩潔,是上等的雕塑原料,才選它雕了兩對石人石馬,其目的無乎就是為了美觀,絕不是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充滿神秘和猜疑。

先入為主的思想又開始作怪。我猜測這四面坡上的吊腳樓群就是真正的土司皇城,我就認定它就是土司皇城了。不過毛主席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要弄清這麼浩大的建築群是不是真正的土司皇城,僅憑站在這裡猜測是遠遠不夠的,還得進一步深入調查研究,尋找更多的佐證才行。

想到這裡,我對覃瓶兒說:“走,我們去下面看看。”

我聽花兒雖不吭聲,這麼久倒無任何異樣,暗想即使有不乾淨的東西,看樣子對我們還算客氣,這讓我放心不少。

沿著走廊走了百十來步,走廊拐了個九十度的彎,繼續向前延伸。我邊走邊注意牆壁上是否有門,當走廊又拐了個九十度的彎後,我在牆壁上終於發現了兩扇緊閉的石板門,門板上同樣有精緻的浮雕圖案,還有兩個色彩斑駁的銅環。我見門板並未上鎖,使勁推了推,門板紋絲不動,可能是從裡面栓上了。

“鷹鷹,這裡有道石梯!”覃瓶兒忽然招呼我。

我走到覃瓶兒身邊,果然看見大門斜對面的欄杆凸出去一段,走廊也出現了兩米長的一個分廊,分廊盡頭是一道和分廊呈九十度的石梯,斜斜向下。石梯兩側是同樣鏤刻雕花形狀古樸的扶手。

我們順著石梯走下去,拐了幾個彎,竟然來到一條順坡而設的街道。街道寬約三米,用石頭壘成一道長梯,似乎直通覃瓶兒所說的“鍋底”。

“鷹鷹,你看,那裡也有一座石牌坊!”覃瓶兒指著“鍋底”說。

我在手電光中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看見哪裡有塊石牌坊——我再一次後悔書沒讀多少倒把眼睛弄近視了。“走!”

石梯街道兩邊有很多的吊腳樓,都依坡而建,層層疊疊,上一座吊腳樓迴廊懸空的下方就是下一座吊腳樓的屋頂。由於視線模糊,手電光照射範圍有限,我只能大體看到個輪廓!

我和覃瓶兒急於想去看那“鍋底”的石牌坊,顧不得去看兩邊的吊腳樓,順著石梯街道,走得腿肚子差點抽筋才來到那座石牌坊前。抬頭一瞧,模糊看見石牌坊中上部一塊匾上寫著四個奇怪的大字……

第十六章 天書(1)

說這四個大字奇怪,原因在於:字型竟然不是古老的篆體,而是類似隸書,筆劃圓潤平滑,結構嚴謹規則,與“安樂洞”、“魂煞通宵”、“阿可俾之墓”、“天殘地缺,七星連珠”這些字的字型大為不同。字型既不是陰刻也不是陽刻,似乎是用毛筆直接寫在石匾上。這還不是主要的,最奇怪的是這四個字明明是由漢字的偏旁部首組成,那字我卻一個都不認識。左起第一個字是上“大”下“水”,第二個字是左“天”右“木”,第三個字是上“女”下“兒”而且“兒”是倒寫的,第四個字是上左“成”右“石”,“成”和“石”都水平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如果把每個字拆開來唸而且按照上下左右的順序,就是:大水天木女倒兒反成反石。這句話念不通不說,而且根本不應該將它們拆分,因為字與字之間的間隔很明顯,按照現代漢字的書寫規則,這確確實實是四個字,四個不會出現在任何漢語字典裡的字。

當然,既然不認識這四個字,它的讀法和含義更無從談起。

我本來看得不太清楚,把眼睛眯到極致,覃瓶兒又在旁邊解說,才把這幾個字的筆劃和結構印入腦海。字雖然印入腦海,卻攪得我的腦海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