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小丫越長越漂亮了。真的成了仙女了呀!”
“嗯,不光漂亮,個頭也高了,看,頭頂快到神仙的肩膀了。”
“咱小丫要是跟神仙在一起,將來還不知道有多大出息呢!”
“咱小丫今年是15歲吧,聽說神仙也才剛剛20出頭呢!”
……
正是春天,這裡氣候已經變暖,女人們穿著農村人那種隨隨便便的衣服,上身都是自己縫的褂子,這褂子上衣領是不大講究掩飾的,有的開到半胸這兒,下身也是自己做的褲子,有的是長褲子,有的是短一點的褲子,這樣的衣服,把農村女人的樸素和大方,渲染得酣暢淋漓,特別是有幾個最不太講究的,胸前露出大半拉豐豐健健的乳,一片白光光的,在大帥面前晃來晃去,再加上她們七嘴八舌的話語,別說大帥不是神仙,大帥即使是真神仙,也快暈了。
王老頭的老伴,60多歲了,身子骨卻硬朗得很,此時正和大閨女一起在灶前烙大餅,老太婆掌鏟,大閨女在灶前燒火,兒時在農村生活很多年的大帥,一眼看出,這個二十多歲的大閨女,燒火的火候把握得恰到好處。
老太婆正在*著一把老式鐵鍋鏟翻烙餅。
大帥上前一看,好傢伙,這張大餅烙的,一米二左右直徑的大鍋裡,就放一張餅,這張餅的直徑少說也有一米,把整個大鍋幾乎全覆蓋了。大餅的厚度在六厘米左右,是發麵的,已經烙出了黃咯喳。老太婆大半輩子圍著鍋臺轉,手藝絕對賽過都市裡的一級面師,不,就是特級面師,也沒有她這等功夫!
只見這位60多歲的老太婆,雙手*著一把像行軍鏟一樣大小的大鍋鏟,這個大鍋鏟,長長的把是一種深紅色油亮亮的木頭做的,上面有天然的水波花紋,一看便知是稀有紅木,這種紅木,質地堅硬,分量很重,五尺長、雞蛋粗的一根鍋鏟把,就有二十來斤!而小鐵鍁頭一般大小的鍋鏟,呈現黃金一般的亮光,不會是金子做成的吧。
不知是老太婆見大帥神仙來了要顯示一番身手,還是她本來就是這等習慣,竟然把她的看家功夫使了出來。
老太婆嘴裡大叫一聲:“丫頭,上急火!”
下面燒火的丫頭,是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的二十來歲丫頭,不知是王老頭的哪個閨女生的,大帥不認識,這麼多丫頭,也無法去認識了,這丫頭聽老太婆大叫一聲之後,胖胖的手一伸,把幾根木柴填入灶堂,右手裡握著燒火棍往裡一捅,再一攪,左手同時把風箱呼呼拉響,灶堂裡的火光由紅變白,這等火勢,怕是打鐵也不過如此了。
大帥心中大奇,身為農村人,深知烙餅需文火,否則就烙糊了,文火慢烙,大餅就會呈現金黃色,吃在嘴裡只有香味沒有糊味,然而這王家老太,卻為何下令要急火?
大帥心中正在納悶,卻見老太婆兩腿叉開馬步,腰板挺得筆直,雙手一上一下,緊緊握住紅把金頭大鍋鏟,開始了讓大帥眼花繚亂的*作。
那紅把金頭大鍋鏟,在這60歲老太婆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上下翻飛,一時間,這大口徑鐵鍋之上,竟然全是一道道金紅兩色光芒。而那三十多斤重的大餅,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停地上下飛速地翻著個,天啊,這哪裡還是一張大餅啊,大帥那超人的視力,竟然都看得發暈,滿眼都是大餅的虛影了。
大帥定睛看那鍋內,只見大鐵鍋已經燒成了紅色!
這是在烙餅嗎,這是在鍊鐵吧?
大約十幾分鍾過去,只見老太婆兩手發力,將大餅挑將起來,用力一揚,大餅在空中打著轉,向離灶臺六七米遠的大八仙桌飛去,“噗”地一聲悶響,那大餅不偏不斜,正正地落在了鋪著潔白桌布的八仙桌上。
大帥拿眼看去,卻見大餅整個都是金黃色,哪有一點黑糊之處。直徑一米二左右的大餅,厚達六公分左右,騰騰地冒著熱氣,香味立刻充滿了屋子,大帥的口水哪裡還控制得住。
這張大餅,少說也有三十幾斤,老太婆翻動起來,竟然一點也沒有吃力的樣子,可見這手上的勁道和功夫,不是三年兩年練就的,怕是從年輕時她就練出來了。
大帥聽說過,當年王老頭*著家傳大龍鞭隻身大戰四個鬼子八個漢奸的那會兒,這位老太婆也曾經去助陣,當時她就是*著這把老式古代金鍋鏟上去的,結果被平時像保護掌中玉一樣保護自己老婆的王老頭一頓呵斥:“騍馬上不得陣,你跑來瞎摻乎什麼,去屋裡給我燙酒去!等會兒我就著鬼子的首級喝酒!”
一副上陣英雄的口吻。
那時候王老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