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陣勢把一個鬼子三個漢奸嚇跑了。
劉把式第二次拼命,是50年代大鍊鋼鐵時,熱昏了頭的村支書非要劉把式為國家作貢獻,把鞭子交上去鍊鋼鐵,結果劉把式和書記動起手來,打了個頭破血流。
劉把式第三次拼命,是文革初起,幾個紅衛兵小將要把劉把式的鞭子收交,說這鞭子屬於“四舊”之一。其中就有那個甩鞭子把自己身上抽得不成樣的小青年。劉把式一通鞭子把幾個紅衛兵小將抽跑了,可換來的結果是更多紅衛兵小將來家,把他揪著去遊行,不交鞭子不罷休。後來公社革命委員會劉主任來了,親作鑑定,說這鞭子是貧下中農開展農業學大寨的掌中寶,從此村裡的年輕人便不再打這鞭子的主意了。
現在,劉把式的鞭子把大帥釣得牢了,坐在左邊車轅上嘿嘿地笑。
大帥看著這個恐怕全中國全世界也找不到的寶物,心裡便動開了心思:我要不要一把將他手鞭子扯斷?這對大帥來說,簡直不廢吹灰之力。
然而大帥沒有這樣做。
“劉爺,你手下開恩吧,我的脖子都勒疼了。”
“嘿嘿,過來吧小子!”
劉把式手中鞭杆輕輕一帶,大帥便像飛了起來一樣,暈暈乎乎地就到了劉把式的懷裡,一股農村老漢特有的味道,濃濃地鑽入大帥的鼻子,對這味道,大帥太熟悉了,自小到大,劉把式這個老頑童,沒少抱著大帥彈*,過去這種味道給大帥一種安全感,現在就覺得有點那個了,不過還忍得過去。
人坐在劉把式的懷裡,眼睛卻向前看去,淑萍已經越走越遠了,這老牛破車實在是太慢了。
“瞅什麼瞅,小閨女跑不了。”
劉把式一邊說著,一邊就往大帥的*處摸索,看來他是摸習慣了,22歲的大帥,在70多歲的老頑童眼裡,竟然還是個小不點,雖然已經不是讓他彈*的年齡。
過去劉把式彈小雞,大帥還覺得好玩,可如今就不同了,渾身不自在。
22歲了啊!!
“劉爺,別彈了,我都是大人了。”
“嘿嘿,還大人,大人個屁!你除了腦袋皮上長毛以外,看哪裡長毛了?”
“劉爺,真的,你別彈了,趕明兒我給你買……槽子糕吃。”
槽子糕,就是蛋糕,劉把式最愛吃了。
“真的嗎?你小子有錢了,可以買點心吃了,這人一有錢,就牛*啊。”
劉把式居然信了真,就放手不再大帥那兒摸索了。
“劉爺,我想去麥地乾點活,好久沒有做這樣的活了。”大帥編了句瞎話。其實他是想追上淑萍,說出他人想法。
聽大帥說要幹活去,劉把式很高興,這個老僱農,對勞動看得十分神聖。
“去吧,小子,只是別老想著你那個小媳婦,臉蛋不能當飯吃。”劉把式在大帥後腦勺拍拍,一下把大帥從車轅子上往下一扔,他以為大帥還是當初那個整天和黃土一起打滾的小傢伙,沒成想大帥一人縱身就輕盈地到了地上。
劉把式一愣,剛要從車轅子上跳下來,大帥已經站起來,拍拍屁股朝前跑了。
淑萍已經到了正在割麥子的那塊地頭,放下甜瓜擔子,拉開小嗓門甜甜地嚷一聲:“吃瓜啦!”
鄉親們便招呼起來:“停鐮!吃瓜!”
大夥呼隆隆跑到甜瓜擔子前,不由分說,無數雙手向筐裡伸去,不過他們很自覺,每人只拿一個,誰也不多拿。
大夥實在是又累又餓了,一個個把甜瓜掰開就狼吞虎嚥,麥地裡一片咔哧咔哧聲,頓時飄起濃濃的瓜香。
淑萍完成了挑瓜的任務,悄悄地到麥子割了還沒打捆的那塊地裡去放腰子了。
大夥只顧吃瓜了,沒人注意大帥站在旁邊。只是大帥的三姐看到了他,把手中瓜掰一半給弟弟。
“三姐,我吃過了,不要了。我和淑萍去放腰子了。”
“你去吧。”三姐看大帥的眼光有點異樣。
淑萍還是像先前那樣,把幾十根草腰子搭在肩膀上,倒退著走,隔兩三步,放一根草腰子。
“淑萍,把腰子給我一半,我和你一起放。”大帥並非想和淑萍一起幹活。
淑萍看了一眼大帥,把小肩膀一歪,讓大帥自己來取肩上的草腰子。她是願意大帥和她一起幹活的。
大帥伸出兩手從淑萍肩上取草腰子,抓了一大半,往下拽時覺得這草腰子很沉,因為這草腰子使用之前,要用水打溼,這樣它的紉性才好,溼漉漉的草腰子相互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