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你,希望能帶你回去!”
她真的無法想象一個人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難怪他對語言反應如此遲鈍,甚至變得和野人一樣粗魯。
“你,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其他可以和他說的話。這個人,不但將自己誤認為母親,還吻了她……真是太奇怪了!
但至少,這個人曾經是母親的未婚夫,如果不是因為他突然失蹤,想必,他才是她的父親。
想到這裡,芬芳覺得又荒唐,又感傷,慢慢走過去,拖住男人的手臂:“跟我走吧?”
他眼中突地露出怒火,簡直要將她整個燃燒起來,那雙粗糙的大手緩緩抬起,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芬芳呼吸一滯,瞪大眼睛看著他。
“為什麼——”
他微微開口,雙唇顫抖。芬芳疑惑又惱怒,這話恐怕該是她問才對。她明明是好心帶他離開,他為什麼會這麼對自己?
危險
這個人,一定已經瘋了!
與世隔絕地獨自生活了二十年,他說不定早就已經失去了人性,哪裡還分得清什麼是非黑白,真假善惡?先是救了她,現在又要殺了她……芬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到來……
“芬芳!”
洞外突然傳來一聲疾呼,她募地睜開雙眼,卻見蔣少榮站在洞口,一臉無措。當他意識到發生了何事時,立即隨手拾起一根木棍,朝著景政頭部狠狠敲去。而景政也在瞬間鬆開了芬芳的脖子,將她擋在身後,用手臂擋住這致命一擊。
蔣少榮未想被他這麼一擋,手上失力,木棍也掉在了地上。他焦急地看向芬芳,正欲開口,芬芳卻想起之前他和筠舞糾纏在一起的景象,沒好氣地開口說道:“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蔣少榮急急說道:“我擔心你,這麼晚……還有,這個人是誰?”
芬芳看著杵在前面的黝黑男子:“他……不關你的事。”
說完,她就拖起景政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