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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洞也被人捏得擠到一塊,可惜的是兇手可能帶了手套,上面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詢問附近的居民也沒有任何發現!”他說著搖搖頭。

我笑了笑:“也可能兇手根本就沒有指紋!你們在殺人現場不是也沒有發現留下的指紋嗎?如果深夜造訪白楓的和嚇死那一家三口的是同一個兇手的話,當然也不會留下指紋!”

“你是說這都是那具殭屍所為?這怎麼可能呢?它不是好端端地在醫院裡躺著嗎?”陸華對我這個說法表示疑惑。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給攪得糊里糊塗的:“我也不知道這兩個案件是不是同一個‘兇手’所為,畢竟我們找不到殭屍在場的任何證據,雖然案發時我接到過白楓的電話,但是我不敢確定她是真的見到了兇手的面貌,還是隻憑聽到的腳步聲做出判斷,如果是後者,就更加難說了!”

我們兩人都陷入了沉思,彼此沉默著,我不知道昨天晚上白楓到底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如果真是那具殭屍的意念之靈,那呈現的形貌又會是怎樣的模樣?如果和殭屍現實的樣子相差無幾,雖然很可怕,但這不是她第一次見到,按常理來講,她不可能被嚇得導致割脈流血而不自知,她到底見到了什麼?

我突然想起陸華剛才的話,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問:“你剛才是說防盜門的門鏡也被人用手捏到了一塊?”

陸華點點頭。

“依你看,這是兇手有意為之,還是無意間的舉動?”

陸華肯定地說:“一定是兇手有意為之,因為很明顯,門洞被捏到一塊後,白楓從屋裡就不可能看到門外的兇手!”

“也就是說,兇手不願意讓白楓看到自己,換言之,兇手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說,有可能白楓認識兇手!”我大聲說道。

陸華又重重地吸了幾口煙,說:“很有可能!”

我猛地站起身,拉著陸華向前便走,也許只有白楓自己可以解開這個謎團。

我飛快地跑到白楓所在的病房,心底盼望著她這個時候已經醒過來了,這個謎題也許就能解開了!

剛進白楓所住病房的門口,迎面就撞到白小娟:“異哥!”她輕輕的叫了一聲。

“她怎麼樣了?”陸華急忙問。

“一切還算穩定,不過還沒醒過來!”

白楓很安靜的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手上一層層地裹著繃帶,點滴一下一下地緩緩地流進她的體內。她臉色已經比昨天好多了,不像剛送過來時那樣煞白得使人害怕,呼吸也平穩了。

陸華緊緊抿了一下嘴唇,走到床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滿臉關切。

他此時也許在想,如果這場災難能夠轉嫁到自己身上該有多好!

好像有了感應,白楓的身體竟然在此時突然微微顫動了一下。

我和陸華同時緊張起來,期望她立即睜開雙眼,可是,只是那樣一下輕微的顫動,就又恢復了安靜,我們等了很久,她始終沒有再動。

陸華又輕輕地叫了兩聲,白楓還是絲毫沒有反應。

我扯了一下陸華的衣角,剛要開口,突然聽到身後一個微弱的聲音幽幽說道:“她流了很多的血,需要好好休息,你……不用太擔心!”這聲音平平發出,中間沒有一點的平仄變化,更像是一個機器發出來的。

我左右看了看,以為是走進來一個女醫生在安慰我們,可是房子裡除了我和陸華之外,只有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的白楓,沒有任何外人。

我不禁疑惑地湊近白楓,想看看她是否已經甦醒了過來。

只見白楓微微發白的嘴唇翕動了兩下:“是你在說話嗎?”聲音又是平平吐出,竟然是她在說話!

陸華也湊了過來,臉上寫滿驚訝和狐疑。

白楓的嘴唇又輕輕地翕動了兩下:“這是怎麼回事?”

我和陸華頓時驚呆了,白楓說話時只是嘴唇微微翕動,臉上卻平靜如常,好像夢囈一樣。

“這絕對不正常,快叫醫生!”這是我剛想說的話,可是我只是張了張嘴,聲音卻從白楓的嘴裡發了出來。

陸華一個箭步跑到門口,大聲呼喊著醫生,聲音裡充滿著焦急和恐慌,雖然作為一個整天和刑事犯打交道的刑警大隊長來說,這種聲音不應該在他喉腔裡發出來,可是關心則亂,他確實惶恐不安了。

醫生要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我和陸華被趕了出來,又被拋到了走廊冰涼的長椅上。

“這是怎麼回事?”陸華氣急敗壞地嚷著:“是不是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