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幹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從屋內闖出,“***,竟然有人敢在我八面威風頭上撒野?”
“不知道,我只看到那傢伙一動手,小三他們四個就給制住了,當時我不敢靠近,原以為小三他們沒事,可誰想那廝最後還是殺了他們。”灰衣玩家戰戰兢兢。
“嗯,小三他們也都有四十多級了,竟然不是對手?”八面威風楞了一下,“小三呢,他們回來沒有,先問清楚,看看對手到底是誰。”
“大哥,我現在就問問。”灰衣人手忙腳亂地給小三他們發簡訊詢問,突然,灰衣人驚叫了一聲,“大哥,麻煩大了,殺小三他們的竟然是血殺派的披肝瀝膽。”
“血殺派,披肝瀝膽?”八面威風臉色一白,“完了,快撤。血殺派的人睚眥必報,想當初只是幾個血殺派的玩家被殺,他們就追殺幾千裡,何況是現在。這個披肝瀝膽聽說是個心比針眼還小的傢伙,若是讓他找到我們這裡,遷怒於我們就麻煩了。”
“晚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隨著說話聲,披肝瀝膽一臉鐵青地走了進來:“睚眥必報,心比針眼還小,想不到我披肝瀝膽在閣下地口中竟然這樣地不堪,閣下是哪路英雄啊,恕我眼拙,竟然不知道這種地方還有高人啊?”
“啊…………”
八面威風看著從門口走進的披肝瀝膽,臉色又紅又青,變幻多彩。
第010卷【風起青萍】
第272章【貿然掀起的底牌】
耳畔,是嗖嗖的箭矢破空的聲音,是被流矢所傷計程車兵的呻吟聲。
奪奪奪的箭雨持續不絕,這是第幾波了?
項莊皺起了眉頭,秦軍攻城,向來是進行箭雨的覆蓋式打擊,以最大限度地削弱敵人的防守意志,只是,這夥秦軍應該沒有那麼多的箭矢儲備吧?
就在項莊猶豫不定時,大規模的箭雨停了,但零零散散地,還有箭矢從漆黑的夜空中落下,嗦嗦地釘在河灘上。
適才的那番箭雨攻擊,造成的殺傷並不大,只有十多名楚軍因為防禦不及時被流矢貫穿,並不影響戰力,只是,這種零零散散的箭矢,反而讓人更加難以抵禦。
“韓信,怎麼辦,難道任由秦軍這樣下去,這樣一來,我們根本沒辦法加固工事,一旦天亮,到那時秦軍大舉壓上,情況不容樂觀了。”
韓信壓低聲音:“將軍,是不是讓鍾離昧將軍他們出動,拖住秦軍,給我們爭取時間。”
“這不太好吧,”項莊眼神飄忽了一下,“鍾將軍他們人太少了,現在暴露,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還不如等我們與秦軍陷入僵持後,他們從背後殺出,那時他們的行動才能對秦軍造成決定性的影響。”
項莊遲疑不決:“韓信,我記得,鍾將軍這支奇兵,可是你提出的。”“可是,”韓信有些著急了,“將軍,鍾將軍他們那批兄弟,都具備夜戰的能力,也唯有他們才可以在夜間襲擾敵軍。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時間,如果不能在天亮前將陣地加固,天亮後我們將直面如狼似虎的秦軍。一旦我們守不住。那後果……”
沒錯,是我提出的,但此一時彼一時啊。
韓信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威脅:適才那奪奪的箭矢入盾的聲音,好似催命地銅鑼般在他地耳畔敲響,每一次都讓韓信心驚肉跳,都讓韓信心中生出無窮的悔意。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殷殷君子。不臨危牆。
他韓信。雖然不算是千金之子。殷殷君子。可他也自命不是一介凡夫俗子。豈能與這些魯莽之輩喪命在這個鳥不拉屎地地方?
不能再冒這樣地險了!
不能再出現這種不由自己掌控地局面了!
不知不覺中。韓信地心態發生了一次蛻變:我要實力。我要權力。我不希望我地命運不由我做主!
“那好吧。”項莊咬咬牙。“不過。韓信。如果鍾離昧他們也暴露了。最終又於事無補。那休怪本將軍不客氣。”
韓信臉色一白,點點頭:“末將知曉,不過,既然如此。還請將軍派人通知謝鴻,命令他們在兩軍陷入僵持時,突擊秦軍後路,替代鍾將軍的任務。”
“知道了。”
項莊悶哼一聲,頂著盾牌站起,咕咕地叫了幾聲,一條又一條的黑影循著聲音向項莊靠近,正是龍且、季布、英布等人。
“項將軍,何事?”
龍且頂著一件足足有二十多斤重地鐵盔。套著一件魚鱗鐵甲。提著一杆大戟,走起路來虎虎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