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一邊等了好半天了,要不你們就直接去開房,別在我跟前顯擺!
“喂,宋齊丘要不你們上去聊,我先去找住處了……”說罷,蔡田很豪邁的一甩挎在手臂上的包袱,氣鼓鼓的往前走去……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宋齊丘又調戲了那女子滿是脂粉的臉,笑呵呵的說:“姑娘我娘子生氣了,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公子可不要忘了人家啊……”
“不會不會!”宋齊丘又暗自在心裡家了一句——不會才怪!剛剛她臉上的脂粉,估計都能蓋個房子了,說了幾句話,弄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脂粉氣,真是鬱悶啊鬱悶……
“田田,你等等我……”
蔡田順著小路,拐彎的功夫,一個人與她擦肩而過,她當時沒在意,等那人走過去一會,她才發現自己的荷包……呃……沒有了……她的臉,瞬間變成了菜色,那個……既然宋齊丘搖讓我等等,那我就等等你吧……
來到一處破舊到像個鬼屋的地方,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老闆兼夥計,頭都沒抬,就問道:“住宿的話就到別家,已經滿了……”
暈,第一家就碰頭……蔡田蹙眉看著如此破敗的地方,竟然客滿?唉,這都行?改天她混不下去了,要不也來這裡經營客棧。接著,二人又問了幾家,接二連三的都是已滿。最後在二人都有些筋疲力盡的時候,才找到一家,不過只有一間房,宋齊丘很淡然的說:“好,一間房就一間房,我不想再走了,你呢?”
累的都想倒在地板上睡的蔡田,哪還會在乎這些,她雙手撐在木質桌子上,氣息微弱的說:“好,就這裡了……”
小二帶他們二人上去,介紹好一切,就問:“客人要不要吃飯喝酒,我們這裡有上好的白酒……”
就是那小二不說,宋齊丘也會要的,但他還是故作思考狀:“嗯,也好……”
顫抖
顫抖
這個房間內只有一張床,而且是那種只足一個人睡的床。即使是聞到屋子裡滿是發黴的味道,但蔡田還是想倒下。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宋齊丘這麼“紳士”的人,自然不會和她搶床的,於是她很乾脆的說:“我睡了,來,被子給你……”
“幹嘛?”宋齊丘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睜不開眼睛的女人,呵呵,倒是很可愛呢。
“打地鋪啊……”蔡田白了宋齊丘一眼,見他不接自己手中的杯子,就對他說,“你不會……不會讓我一個女人打地鋪吧?”
宋齊丘裝作很認真的想了好半天,才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這個嘛,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不是男人,這種需要你表現的時候,你竟然說‘也不是不可能’,你不是開玩笑吧?”還是,這個宋齊丘的思維不和一般男人一樣?
“呵呵,我是不是男人這件事我相信你很快就知道,但這個床嘛,給你還是不給你,我還沒考慮好……”
真沒想到宋齊丘是這樣的人,蔡田忍著想要罵人的衝動,她都累了一天了,想要好好睡個覺都不行嗎?
“那您慢慢想,我先睡了……”
“這樣吧……”宋齊丘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直直的看向蔡田,“不如你陪我喝幾杯酒,我就讓你睡床,而我……”宋齊丘很聰明的沒有說後面,而是讓蔡田有種理所當然的錯覺,果真,蔡田很爽快的說——好!
這客棧內的酒,的確是醇香,菜,的確是味美。但是,這酒下肚一杯,蔡田已經面帶紅暈,第二杯下肚,已經有些頭暈,等到第三杯下肚的時候,已經分不清眼前的宋齊丘是一個還是兩個,亦或者是無數個……
對著蔡田這種類似一杯倒的情況,宋齊丘甚是滿意。他小口小口的抿著嘴,還欣賞著美女醉酒的美態,真是——爽啊!
“來,田田,多喝幾杯……”
喝醉酒的人,往往會在神志不清的時候越喝越猛,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擋酒的意識。蔡田就是如此,她見有人給她倒,就往嘴裡放……至於一共喝了幾杯,就不知道了……
看到蔡田趴在桌子上,宋齊丘輕輕的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來到她的身邊。把她臉邊的頭髮撥到一邊,觀看著她紅潤的唇瓣,她真得是有讓人想入非非的本錢。
打橫將她抱起,往床鋪走去。
屋子裡的燭火一閃一閃的,閃得他的內心都有些焦急。他不知道自己在焦急什麼,他多年在乎的女人,不就是在自己身邊嗎?為何?為何他會有下不去手的感覺……
他想,或許是因為屋子裡的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