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著蔡田,右手指著剛剛的字跡說:“還是讓我來教你好了,我的字也不錯,定不輸給宋大人。”
這樣,蔡田才鬆了口氣,原來他沒有發現,真是太好了。因為放下心中石頭,蔡田的語氣也輕快了很多,撒嬌說:“皇上日理萬機,哪裡有空教人家……”
徐知誥呵呵笑著,雙手將她抱在懷裡,仰視著她說:“我寫上幾張字,你來臨摹好了,等我有空過來,就檢查檢查,你說這樣可好?”
“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蔡田嘆了口氣,唉……還好,還好……
“小東西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他的大手,偷偷的潛入她的裙襬,從下到上,慢慢的逗留著……
“啊,你幹嘛?”蔡田好一會了才發現徐知誥不規矩的大手,忙把他的手給拉出來。可是無奈自己力氣小,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
“寶貝,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她一天沒有身孕,徐知誥就一天處於濃濃的不安之中。
蔡田臉色稍霽,卻還是佯裝擔憂的說:“我的身子不好,受孕應該是有些難度。”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遠也不會懷有身孕。因為,如果真有了孩子,她哪裡還能離開?!
“呵呵,那麼我們可要努力了。”說罷,徐知誥將她放倒在桌子上,開始了新一輪掠奪……
第二天,徐知誥派太醫來給蔡田把脈,那太醫剛剛坐下,就“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對徐知誥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如何?可是有孕?”徐知誥從床榻上下來,高興的表情,是蔡田許久都沒有看過的。
“皇上說得對,這位夫人的確是已經有喜脈,只是脈搏微弱,還要多加調理才行。之前喝的藥是不能喝了,臣再配點別的藥,給夫人送過來。”
“如此甚好,你先下去吧。”
那太醫剛剛想走,卻被徐知誥叫住:“記住,這件事誰也不許說,不然……”
“臣明白,臣明白,自是不辱皇命。”
昪元二年,本大腹便便的蔡田生下一子,取名景逷。出了月事,徐知誥命人將其接進宮,封種時光為夫人。並大赦天下,百官同慶。
如此這般,徐知訓總算脫離牢獄,卻在剛剛出獄第一天,因為頂撞朝廷命官,被流放邊境。
蔡田只知道徐知訓被放出,卻不知他又被流放。覺得總算是完成了什麼事……
這是徐知誥登基以來的第一個孩子,而且是他最愛人的孩子,所以他極為喜歡。他賞賜黃金萬兩,親自送到種陽光跟前。
此情悠悠
此情悠悠
昪元三年,徐知誥宣佈恢復李姓。想到蔡田手鐲中內側的那一個“昪”,又想起這“昪”是日光明盛的的意思,覺得甚好,於是就作為自己的名字,改名為李昪,並以大唐宗室的名義,改國號為大唐,表示中興唐室,史稱唐朝。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蔡田讓宋齊丘尋找徐知訓的下落,卻遲遲沒有蹤跡。她因為心中放不下,神色日漸蕭索。
而宋齊丘,看著蔡田如描似削身材般的身材,心中也愈發壓抑。
沒有了她,宋齊丘覺得生命裡沒有一絲連光,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暗。夜裡,他靜靜的坐在窗前,猜想,他和她是不是就是這樣的結局?握緊拳頭,他告訴自己不要。不到最後關頭,他宋齊丘決不放棄!
早在徐知誥即帝位後,即以十二月二日為仁壽節。十二月二日,李昪生辰宴會上,蔡田一身華服,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舉措多嬌媚。可是,看在宋齊丘眼裡,卻是形銷骨立般的淒涼。
即便是坐在李昪身旁,她眉間的蕭索依舊,像是一個無線的木偶,在做著被別人吩咐好的事情。而宋福金,卻是在淺吟低笑之間,無不有著皇后的氣勢和威嚴。
如今南唐國泰民安,內外交好,徐知誥除了例行公事以外,已經沒有多少煩心的事情。今日又是他的生辰,所以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愜意和歡快。
遠遠的,宋齊丘與蔡田的眸子對上,他痴痴的眼神,似乎太過投入,讓一邊的王彥看著心裡納悶。而蔡田,在那一瞬間的對視以後,斂了眸子,低頭品酒。
前幾日,她與宋齊丘曾“偶遇”過一次,但因為宋福金的突然出現,而匆匆離別。如此,卻被宋福金抓住了把柄。蔡田心想,還好宋福金只是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並沒有看到他的臉,不然……還有徐知訓,何時才能找到?
宴會,就在蔡田的胡思亂想,渾渾噩噩之間結束。臨走的時候,蔡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