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她也認得。
觸目所及,全部都是沙迦身體的一部分,那麼身後緊擁她的人,究竟會是誰?
她想起昨晚的那個真實的夢,沙迦風塵僕僕的來尋她,沒有怒吼,沒有咆哮,他溫存的幾乎不像是那個記憶中的狂霸皇帝。
難倒,那根本就不是個夢。
沙迦,是真的來了。
只不過,是她錯以為做了場美夢而已。
明明一轉頭,就能知道答案,偏偏是這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動作,讓她遲疑了許久。
重新闔上眼,淺離說服自己再次入睡。
她天真的想,也許再一張開眼,所有令人心驚膽戰的幻覺都會消失。
再次被貶(三)
淺離身子一動,沙迦就醒了。
他不說話,聽著小東西的心臟越跳越快,唇角咧出愉悅的弧度。
三個多月,一百多天,所有煩躁、焦慮、不安、憤怒,都在此刻化為滿足。
能把她嚇成這樣,值了!
沙迦不動不說話,靜靜等待著她鼓足勇氣,回過頭來與他四目相接。
可淺離居然還在躊躇。
昨晚上,她把他當成南柯一夢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想如法炮製,身體放鬆,努力的讓呼吸均勻下來,彷彿這樣,就能把他再次驅逐出她的世界。
既然如此——
沙迦冷冷的笑了笑,俯下頭,鼻尖蹭開碎髮,讓薄唇烙上她的後頸,一寸寸,細膩的親吻,每滑行一些,都要將一波波摻雜了麻癢的戰慄傳遞給淺離。
叫你睡!
睡吧!
要是這樣還照樣能睡的著,他也認了。
淺離的臉頰一路紅到脖根,且還有繼續往下發展的趨勢。
她心裡喃喃唸叨,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
可那陌生又熟悉的碰觸,怎會是一場旖旎春夢能幻想出的?
寸寸火焰,燃燒到了腳趾,她的銀牙幾乎咬碎,努力不讓淡淡的嚶嚀聲洩露而出。
還在忍??
濃眉挑高,沙迦玩味的撇了撇嘴。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用猛藥了。
環在腰際的大掌熟練的尋到了那不堪一擊的緞帶,輕輕一扯,應聲而開。
柔膩細緻的小身子,和他記憶中相比,消瘦了許多,可仍是讓人愛到了骨子裡去。
他毫不客氣的罩上淺離胸口的兩團柔嫩,輕而易舉的尋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再次被貶(四)
淺離像被針紮了似地想蹦起來。
沙迦手臂一收,她又乖乖的跌回到他的氣息之內,新一輪的侵犯在醞釀,照這樣進行下去,那日在勤政殿未完成的事兒,馬上就要在千里之外的無名客棧之內修成正果。
至始至終,沙迦都沒有讓淺離轉過身來。
如果她希望這是一場夢,那麼他也不會打擾,就叫她當只危 3ǔωω。cōm險來臨時只會把腦袋插在沙子裡的鴕鳥,裝傻下去吧。
淺離含著淚花,終於肯承認,這不是個夢。
皇上來了,他真的來了。
她不想去深究,他是怎樣無聲無息的在一夜之間就出現在她眼前。
沙迦是這北國的皇帝嘛,他能做到,也不算稀奇。
嗚嗚嗚,現在該怎麼辦?她既羞且怯,多希望這會藍心能衝進來,打斷了沙迦的動作,讓她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