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鷹眼鎖住在他小腹處磨蹭的軟柔容顏,似乎在判斷,她的真情流露是真是假。
被逮到了(十)
順從她的拉扯,沙迦坐在床頭,瞧著向來羞澀的淺離,小野貓似的爬進了他的懷,藕臂緊攬住他的脖頸,“皇上,在夢裡看見您真的很好耶,以後您要經常來看我哦,從今往後,咱們再也沒用見面的機會了,您多來看看我,我才不會把您的樣子忘記了。”她臉上的疲憊,一點都不必沙迦少,那抹憔悴顏色,是在宮中時,從未出現過的。
想必,這幾個月,她過的也不大好。
至少沒用沙迦想象的那樣,歡天喜地,逃出生天。
這個認知,讓北皇莫名愉快。
能知道不是他一個人在追逐、想念,淺離也非一無所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仍舊不語,讓淺離迷迷糊糊的如墜夢境,喃喃訴說著平日裡絕難出口的思念。
又絮叨一陣,淺離累的張不開眼,沙迦的懷抱讓她莫名心安,彷彿怕他再消失不見,手臂和小腿死命的纏繞住他的身子,就這樣半壓著沙迦,沉沉睡去。
這就是幾月不見後的第一次重逢嗎?
小東西完全把這當成了一個美夢嘛。
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北皇的真實存在。
只覺得,這是因為過度想念而發的一個美夢。
沙迦打了個哈欠。
興師問罪的話語又縮回了腹中,被淺離這麼一攪和,他的疲憊也都被勾了上來。
算了算了,反正她都已經在他身旁,明天早晨起來,再和她算賬也不遲。
今晚,就讓他美美的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好好欣賞淺離發現真相後的驚恐。
那一定很有趣吧。
再次被貶(一)
客棧內的床又硬又窄,沙迦身材高大,要蜷縮著才能把身體放平。
他的懷中還有個淺離緊緊貼著,有些緊,有點熱,汗水交織在一塊,讓彼此的氣息混合,不可分割。
他喜歡這種感覺。
“皇上,墨染和公主不在客棧內,屬下等正派人擴大搜尋範圍,相信很快就能尋到。”侍衛忐忑不安的來報告。
良久,臥房內傳來一聲淡淡的冷哼聲,是沙迦的聲音,不過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是什麼意思呢?
侍衛抓抓頭,有心想再問一句,可臥房再沒有任何聲響。
皇上,好像是睡著了。
他追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到了眼前,就差一點點就把那帶走了公主的惡賊逮到,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睡下了?
真是。。。不能理解九五之尊的思維方式啊。
無法,只得吩咐侍衛們繼續追蹤,力求能在天亮之前,把皇上要找的人送到眼前,那也算是大功一件吶。
至於皇上,想睡就睡吧,這一路他極少休息,想必睏倦已極。
。。。。。。。。
翌日清晨,淺離先一步醒過來,難過的推開‘藍心’緊緊攬抱住她的手腳,往床裡邊縮了縮,想繼續接著那個根本記不清楚的美夢繼續睡。
身後的‘藍心’有些不滿意她的逃離,緊隨其後的追上來,手臂一攬,就把她抓回到懷中,擁緊。
淺離迷迷糊糊想想,真不愧是父女倆呢,就連纏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以前每天早晨,沙迦也是這樣子,一時一刻都不願意與她分開,總喜歡糾纏成一團,分不清彼此。
再次被貶(二)
她下意識的去抱那隻橫在胸口的手臂,既粗又壯,肌肉富有彈性,嗯,藍心什麼時候吃的這麼壯,真看不出平日裡被衣衫蓋住的削瘦身形下,竟然這麼有肉。
還有那隻壓在她小腹上的腿,重的不可思議,素手無意掃過,一道凹凸不平的觸覺,瞬時讓淺離一激靈。
她還清晰的記得,沙迦的腿上,也有一大塊傷疤,據說是御駕親征時,被敵軍一位勇士所傷,那人挽箭搭弓,百步外仍是在沙迦的腿上留下這一處傷口。
後來治療很久,才得以痊癒。
只是面板表面這條深深的疤痕,卻怎麼都消不掉了。
為什麼,那代表了男人榮譽的觸感,‘藍心’身上也有?
淺離這回是徹底的醒了。
她繃緊了身子,惶然張開眼,向下一瞄,就瞧見男子衣衫的一角,淡淡的明黃色從袍下露出來,那是根本無法錯辨的信物。
沙迦的大手,她認得。
沙迦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