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知道的人去問。”
統領苦笑,“談何容易,黑少爺和白姑娘詭異的很,雖然咱們制住了她們的武功,讓其無法傷人,可她們身上不知設了什麼法門,只要用刑超過了忍耐的限度,立即就會暈倒,在那之前的步步緊逼,也就成了笑話。”
“毒龍舞姬和白鳳胡姬呢?她們大概沒那兩個老的難纏吧。”墨染略一沉吟。
“這兩個是硬骨頭,死豬不怕開水燙,禁軍的刑具快用個遍了。”也不見吐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
墨染撇了撇嘴,與統領擦肩而過,淡淡的聲音帶了諷意,“禁軍的小玩意該換一換了,在她們的苗疆,那些小把戲連孩子都不屑。”
趟過地獄,才能爬上去的高位,兩大女姬所經歷的東西,遠非正常人所能理解。
若不是墨染曾經親眼所見,他也不會明白問題的所在。
統領摸摸鼻尖,跟在身後,不服氣的嘟囔,“您口中的這些小玩意,之前可是從來都沒失效過。”
朝夕相對(七)
每年在禁軍的暗部來來去去的人非常多,他們能得到皇上的器重,可不是靠嘴巴吹來的。
“統領大人!!禁軍刑訊逼供的套路是用來對付人的,可你們現在面對的卻是非人非鬼的妖孽。”墨染說的沒錯,明明七老八十,卻還跟青春少女無異,這不是妖孽是什麼。
統領嘿嘿乾笑,“屬下還真沒有對付妖精的先例,還望駙馬明示,怎樣才能拿到讓皇上滿意的東西。”
“隨我來,看看再說。”他沒有急於回答,賣了個小小的關子。
。。。。。。。。。
帳篷內,黑少爺和白姑娘買對面而坐。
她們身上的繩索早就去掉了,被允許可以小範圍的移動,偶爾還可以用暗語交談,也不會有人上前過問她們想表達的意思。
不過,想跑的話也不大可能。
身上藏的瓶瓶罐罐,各種藥粉都已經被搜的乾乾淨淨,那些侍衛熟練的將她們藏在各個地方的毒粉都翻出來拿走,本來連外袍也想掀了,讓她們和苗女一樣短衣襟小打扮,可真望見被隱藏起來的廬山朕面貌時,他們還是特地去請示,把外衫保留了下來。
“我要殺了他們,殺了所有看過我的臉的臭男人。。。殺。。。殺。。。殺。。。”白姑娘藏了幾十年的臉頰自從見了光被人看到後,就是這幅瘋瘋癲癲的模樣,就連黑少爺的撫慰也不管用了。
“白姑娘,你冷靜點,找到機會,我會幫你。”黑少爺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很快又把手放下,不想被人看穿她其實也很在意這件事。
朝夕相對(八)
她們年輕的時候,也嬌嫩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在整個苗疆內,豔名遠播。
無論男女,提起黑白雙姝,都會禁不止興嘆,那可真是對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兒。
再後來,沒有人能逃過時光,輾轉流失,指尖抓不住遠走的青春。
她們修煉苗疆秘法,維持了三十幾年後,原想著一生一世也就如此。
哪料想到,短短的十天內,不知發生了什麼,蒼老迅速蔓延,面板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了水分,乾癟的貼在了骨髓之上,竟然比正常衰老的婦人,還要恐怖一萬倍。
她們不得不將身體裹在了厚重的衣物之後,躲避在暗處,儘量不出現於人前。後更瘋狂的去擄劫男人回來,夜夜滋補,恨不得勤能補拙,能把丟掉的東西再拿回來。
然而這樣做不只沒有讓青春返回,反而讓外形更加的恐怖,發展到最後,黑白雙姝簡直就是兩具可以移動行走的乾屍,她們的生命力還存在,可是軀體已然腐朽,
這是一種連大聖者也無能為力的怪病,起因不詳,怎麼治療也不知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黑少爺和白姑娘淡出了眾人的實現,除了大聖者召見之外,就連苗疆聖域的慶典也從不出席參加。
這回出苗疆,也是大聖者再三懇求,她們不敢違背,才出來走了這一遭。
原本以為只是一趟很簡單的差事,把人帶回苗疆,往返不過二月而已,快馬加鞭的趕路,還能縮短十幾日呢。
沒想到啊沒想到,在苗疆逞兇了一輩子,居然在北國栽了跟頭。
朝夕相對(九)
被一群黃毛小兒用捕野獸的辦法抓住,帶到了這裡,還把最隱私忌諱的真面貌現於人前。
黑白雙姝永遠忘記不掉,在被掀開臉上的面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