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淺離細嫩的臉上,“告訴我,公主在哪裡。”
“告訴了你,你就能放過我嗎?”淺離反問。
黑少爺語塞。
苗疆之人,都有個好習慣,就是從不撒謊。
一是一,二是二,不願回答就保持沉默。
他們所信奉的神祗,不喜歡聽假話。
淺離嘲弄道,“我不說你要殺,說了還是要殺,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說呢?”
“這個,本座可讓你死的痛苦些。”零零碎碎的痛苦,和一刀兩斷的痛快,總是有差別的吧。
淺離捂住嘴,笑的渾身顫抖,“想死還不容易?我自己就搞定了,不需要你的慈悲。”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黑少爺沒了耐心。
“瞧瞧你,和白姑娘一樣不懂得幽默。”嗔怨的瞪了小黑一眼,淺離開始拖延時間,拍打掉身上的塵灰,還把散掉的頭髮又盤迴原處,就算是死,也得收拾的乾乾淨淨,免得以後沙迦看了會傷心。
“別和她廢話,殺了她,我們自己去找公主。”白姑娘咬崩了銀牙,也不知怎麼回事,看淺離就分外不順眼。
不會輸給小黑(十)
這個女人身上披著一層好柔和的光暈,初升的陽光下,分外刺眼。
太溫暖,太熱切,也太過於閃亮。
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撕碎,看看錶皮下的她,是否還可以笑的如此淡定愉悅。
明明她才是那砧板上的魚肉,不是嗎?為何從始至終,都不見她露出驚恐、擔憂的顏色。
“唉——”淺離長嘆一口氣,盡力拖延時間,“講個故事給你們聽吧,或許你們會不相信,會認為我在撒謊,不過聽聽總是沒壞處的。”
對方沒有反應,她也不理,繼續往下說,“從小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和一群同樣無家可歸的孩子,生活在荒棄的宅子裡。可是,運氣這東西就很難說,雖然我生活困苦,需要靠自己來維繫生活,但是,也不曾吃過虧,就算是暫時倒黴,最後的結局也都是好的。”
她像個小巫婆一樣,似笑非笑,平日裡黑幽幽的眸子,泛著淺淺的棕色,“小時候,因為乞討被人追趕,我沒事,追的人卻不是掉水溝,就是摔斷腿。後來入了宮,每天絞盡腦汁想害我的人,最後都沒啥好下場,被皇上砍了腦袋,從平民孤女到北國皇后,這條路,你們可以想象,我走的有多艱辛,那幾乎不可能被完成的跨越,還是成功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黑少爺和白姑娘後腦生疼,總覺得隨著淺離的話音落下,空氣中似乎一下子陰冷了許多。
詛咒!
對,一定是詛咒!
這個女人,她在詛咒她們。
或許,那些話也僅僅是個藉口而已,來嚇住她們。
福星小皇后(一)
開玩笑,苗疆聖域的左右使者,會因為這麼幾句話,就停住不前嗎?
淺離不介意的聳聳肩膀,闔上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