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曉紅說:“我哪有那個覺悟,是我師傅教我的,他說星際如果想打出名堂來,得用做學術的態度來研究。”
“你師傅真了不起,中國人?”韓薇問。
“當然啊。”李曉紅奇怪的看了韓薇一眼,說。
“咱們有這麼一位星際大師麼?”韓薇問。
“姐姐不是我有意隱瞞哦,我答應過師傅不透露他的名字。”李曉紅說。
“哦。看不出來,你師傅還是位前輩高人。”韓薇話裡有嘲弄的語氣,韓薇從業多年,採訪過數不清的王牌大腕,沒有真才實學還裝神弄鬼的選手見得多了,她對國內半死不活的星際界怒其不爭,出於職業本能,她比較反感故作神秘的人。
李曉紅沒聽出來,她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是啊……”便不在說話。
她想起了鬱愛羅,鬱愛羅確實叮囑李曉紅不要和別人說他是她師傅,李曉紅嘴上答應心裡卻不以為然,吃水不忘挖井人,鬱愛羅表面逍遙無憂,其實他一直對媒體說他廉頗老矣耿耿於懷,李曉紅知道鬱愛羅需要正名。她心裡有一個願望,要站在代表世界最高水平的領獎臺上宣佈,教我打星際的是大師鬱愛羅。
韓薇沒追問,在她看來,充大尾巴鷹是要資格的,而國內的星際選手顯然不夠格,除非……是red和tiger,但red和tiger相比李曉紅的風格那是天差地遠。
不怪韓薇不知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鬱愛羅早已成為老一輩星際玩家的回憶了,身處有專家叫囂要從語文課本中刪除狼牙山五壯士改用某體育明星取而代之的教育環境,韓薇要能知道年代久遠的鬱愛羅那才是奇了怪了。
天上的雲層厚且寬,陽光只能掛一漏萬的照在大地上,為了讓新生們儘快出雙入對不至於在將來的日子太過無聊,班長們都在考慮迎新舞會的問題,天才一般都不大合群,至少韓薇和李曉紅對這種所謂舞會實則配對的運動嗤之以鼻。
“出去逛逛?”韓薇問。兩人不知不覺到了校門口,門外是一條極寬的公路,舉目遠眺,從高樓大廈之間能看到遠處淡青色的層巒。
李曉紅點頭。身處歷史名城卻不出去走走,猶如深入寶山而空手而歸。
但他們顯然不會心血來潮的去看風景名勝,兩個女人在一起,話都不用說,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逛商場去!
韓薇伸手攔了一輛出租,搶先坐到副駕駛位置。
司機拍下計價器,韓薇看計價器上的數字有些不對勁,問:
“您這計價怎麼還是一塊八?報上不是登漲到兩塊了麼?”
司機說:“得排隊換,還沒到我這兒。”
韓薇笑著說:“那您可虧了,黑車司機高興了吧。”
出租司機說:“有什麼辦法哪,人家朝九晚五,多一分鐘都不呆。”
李曉紅問:“現在還有黑出租?報道不是說已經有力打擊了黑車嗎?”
出租司機說:“屁,你信他?他天天有力打擊,治了幾百輛也好意思說有力打擊?咱這有多少黑車,小十萬輛啊。”
李曉紅說:“報上說已經登記了上萬輛啊。”
出租司機說:“也就你信,登記的上萬輛裡汽車撐死也就千八百,剩下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平板車、摩的,電三輪,都算上啊。報個數、造個表,小學生都會幹的活兒?你以為警察真的願意傻幹啊,誰不想清閒?誰不想安全?你查黑車,你查到一板兒磚怎麼辦?”
韓薇笑:“哪有那麼誇張。”
第一零一章 手拉手背靠背
出租司機從倒車鏡看到他們一臉不以為然,說:“你還別笑,他們真的是很慫的,別指望他們維護治安,除非人多勢眾,我估計他們遇到你們這樣的會牛得多。”
韓薇說:“電視不是總播孤膽英雄便衣警察麼?還說根據現實故事改編的。”
出租司機說:“是,我也看,末了還一行小字哪,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韓薇和李曉紅笑。
出租司機說:“你們還別不信,我的一親戚就是裡面的,你別以為當官的坐在辦公室琢磨個事兒,下面就屁顛屁顛的給你辦去。誰傻啊?就發那點兒錢,還要讓他們當惡人,誰幹?我那親戚前陣子行政執法去,結果被人拿手機拍了照片,嚇得他三天沒敢出屋。你打別人不行,別人打你基本是白打。”
前面一個騎車大媽突然斜穿馬路,出租司機似乎早有準備,打了個方向盤擦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