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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影。

一物相換

左稔慎被套在麻袋裡送去給了晉陵道人。一身道袍的晉陵道人很優雅有且氣度非凡的端坐在圈椅上,仙風道骨般居高臨下的俯視地上半裝在麻袋裡的人參姑娘。

左稔慎被捆了手腳,嘴也被堵住,可憐兮兮的只能眨巴眼睛。她認出腦袋正對著的這有著一雙漂亮的鳳眼的人是道士將軍的師父,用十八分純良無辜的目光使勁的望著他,巴望他把自己解開。

果然不辜負她的期望,晉陵道人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嘲笑,蹲下來幫她把手上的繩子解開。左稔慎手上活動自由,先拿掉了口裡的布,又從麻袋裡掙脫出來,解開腳腕上的繩子。晉陵道人見她一雙腳光著,褲子挽在小腿之上,外衣也已經脫掉,便知道是搶她來的時候她在做什麼了。

他挖苦的笑道:“怎麼,在我徒弟府上過的很是艱辛嗎?連套鞋襪他都不給你穿了。”

左稔慎看看他,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腳,把褲子放了下來。

晉陵道人譏笑一聲,起身道:“你放心,不會因為你露的多我就會吃你。我和姜筠不一樣,沒有亂吃東西的癖好。”他說罷走向門口準備離開。

左稔慎長這麼大還真就沒見過不稀罕吃她的人,不由得道:“你不吃我抓我幹什麼?”

“你很喜歡被人抓來準備成為盤中一道菜的感覺?”晉陵道人回身道,“在人的觀念裡,可是有很多是比吃更有趣的。”

他擺擺手,跨過門檻出去,順手帶上門,在外頭又道:“你只要保證住在這個房間裡足不出戶,你若踏出房門一步,我可有十幾個弟子盼著延年益壽在外頭,虎視眈眈的等著瓜分了你。”

左稔慎本來還想從窗戶什麼的逃掉,聞言乖乖的從那個誘人的位置上走開。她坐到香噴噴又柔軟的大床上,扯過被子裹住一路上凍得冰涼的雙腳,環視了一圈。這間倒是比她在將軍府住的那間感覺上女兒氣的多,柔和的,粉嫩的,香噴噴的。裡間和外間隔了個花團錦簇的屏風,外間還有一張堅實的榻。左稔慎摸摸她的大床,心道:擺張榻做什麼,難道還有好好的床不睡要睡榻的人嗎。

她的目光定在窗欞之上,那個黃不拉幾的紙是什麼?她定睛看了半晌,終於看清那是一道符,不由得撇嘴:說那麼多嚇唬人的話,還不是一勞永逸的在門上、窗上貼了符咒嘛。

不多時,一個穿著白色粉邊裙、透著一股機敏的女子捧了兩套新的衣服並兩套鞋襪送來,放在桌上便出去了。左稔慎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上跑過去拿了那鞋襪瞧,扛不住誘惑拿了鞋子套在腳上。

就在她丟人的坐在床上晃盪著自己的腳欣賞新鞋的時候,那個女子又回來了,同時端了盆還在冒熱氣的水放在她腳下。左稔慎悻悻的脫了鞋,把腳踩進水裡。女子順勢站到一邊,看著她自己泡。

左稔慎不由得懷念起在左家的時候下人伺候著洗腳的日子,哀怨的心想:看起來明明是越來越有錢的人家,怎麼下人還比上左家的貼心呢,外強中乾。想著,瞥向那個佇立的女子。女子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在她看過去的同時道:“我是晉陵道人的弟子,不是丫鬟,我是負責看住你,並不是伺候你的。”

左稔慎嘟著嘴繼續泡腳:可憐的將軍師父,居然連個下人都請不起,還得指使徒弟充數。

待左稔慎梳洗過了,鑽進被子裡,那個女子也脫了外衫躺在外間的榻上。左稔慎透過屏風隱隱看見,(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床和榻不是給一個人準備的。

左稔慎那邊一切安好。將軍這邊卻炸了鍋。

大花不見了左稔慎,首當其衝去找將軍興師問罪,大花來的匆忙,走路帶風,也沒看清楚腳下,帶翻了屋裡的凳子。凳子一摔,夜深人靜顯得聲音特響亮,居然驚醒了床上的公主。公主一睜眼便看見大花和將軍一起,登時又是一股邪火湧上心頭,一摸頭上,簪子什麼都被侍婢幫她整理儀容的時候拔掉了,再摸手上,鐲子什麼也被摘掉了,乾脆抽出腦袋下的枕頭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要砸將軍還是大花,總之是沒達目的便墜落在地了。

將軍已經聽到了關鍵,看了初初醒來的公主一眼,居然拉著大花出去商議了。公主恨得咬牙切齒的跳下床,亂扔亂砸起來,嚷著要千刀萬剮了左稔慎和大花洩私憤。下人們規勸無效,被公主只著素襪的跑出房門揪著將軍尋死膩活,順便一個勁的叫嚷讓人把大花拖出去杖斃。

大花被她聒噪的心煩,乾乾脆脆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扳過來,照著她的肚子又是一拳,再次把她打昏過去。將軍頗無語的扶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