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面子道:“若說滋補,烏雞湯比得過人參血嗎?”
左稔慎還認真的想了半晌,得意洋洋的堅定道:“自然是我滋補了,我堂堂一人參,哪會輸給一隻雞。”
姜筠意味深長的拿了湯邊上的碗遞給左稔慎。左稔慎接在手裡,初時還奇怪他給她這東西幹嘛,後來(炫)恍(書)然(網),拿了湯勺給他舀雞湯。姜筠靜默的看著,等她舀了一碗放在自己手邊,仍舊意味深長的看她。左稔慎不明所以,鬱悶的想了半天差了什麼,突然想起大花說的要親近和怎麼親近,小心翼翼的靠過去,不怎麼情願的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端了湯往他嘴邊送:“來,這回吃了吧?”
姜筠無語的推開湯碗,卻沒推走她這個人。他道:“既然你的血更滋補,你想滋補我的時候為何卻送來雞湯?”
左稔慎這才明白,抬手把湯潑在地上的毯子上,害的姜筠一陣肝疼。她不滿道:“你早說要喝我,鬼才給你端什麼雞湯了,重死了……”話到此想起大花的循循教導,強把後頭的話咽回肚子裡,擠個笑臉給他道,“你想要什麼,你要說呀,你說了,我能給的什麼都會給你的。”
她在身上掏掏,沒淘到匕首,便往姜筠身上掏掏。姜筠貼身帶著他的法器,硬邦邦的當時被左稔慎摸到了,她伸手進他懷裡去掏,剛摸到那匕首便覺得手上像是火燒火燎一般痛楚,忙把手收回來,只見手上像是灼傷一樣傷了一片,不由得甩手埋怨姜筠在肚子裡暗藏兇器。
姜筠苦笑,道士的法器本來就是用來傷害妖怪的,哪裡會有妖怪敢碰呢。左稔慎找不到自殘的傢伙,又荼毒於大花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教導,非要滿足了姜筠不可,便乾脆用牙在手腕上咬了個傷口出來,用剛才裝雞湯的碗放了滿滿一碗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