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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來了,以後都這樣就好了。”

墨公子連根毛都沒拔的意思,問他如今的左稔慎是怎麼回事。晉陵道人心裡忽悠一下,面上還得故作鎮定,故作深沉:“這個嘛,其實啊,你自己也知道給她吃的是什麼玩意,要說一點傷害沒有,我說你信嗎。代價總歸是有的,她這算好了。”

他儘量說的像是個普通的傷風感冒屁事沒有糊弄墨公子。墨公子許是荒山頭呆久了,別人說他就信,一句廢話沒有的走了。

晉陵道人暗暗鬆了口氣,連毛都忘了管他要,心道該是時候把這倆妖怪趕走了,那毒鳥要是知道自己把人參精給折騰的快死了,還不利落的毒殺他滿門嗎。對,順便還得把家也挪了。

墨公子回到房裡,左稔慎在床上呼呼的睡。他坐到床邊,輕撫她的臉。左稔慎睡夢中覺得癢癢,拍蚊子似的拍拍臉上,翻個身仰面睡著。墨公子一時間被鬼迷了心竅,不知怎的就動了心思,低身吻了她一口。

他很快反應過來,直起身來直挺挺的梗著老腰,自覺這樣犯傻太丟人,摸摸腰上裝葛根汁的葫蘆不在,打算去找過來。這個時侯,左稔慎也不知道做了個什麼夢,吧唧吧唧嘴,翻個身仍舊睡。

墨公子一聽聲就急了,忙回去把她扳過來晃盪醒。左稔慎睡眼朦朧打哈欠,不樂意道:“師父,幹什麼啊?”

墨公子定定的看著她,突然鬆了口氣,忍不住露出笑容。左稔慎差點被師父晃瞎了一雙不爭氣的眼睛,不知所措道:“師父,你怎麼了?”

左稔慎見墨公子仍舊是兀自鬆了口氣的笑,還以為師父瘋了,焦慮的扯他的袖子:“師父,你別嚇我……”話沒落地,墨公子反手握了她的手,將人拉近他懷裡,一口吻下去。

那感覺就像是天旋地轉。

待墨公子鬆開她,左稔慎可以說是要多嬌羞有多嬌羞,要多暗爽有多暗爽,後來憋不住了,扯過被子矇住自己的腦袋在裡頭狂樂。墨公子把被子扯開,摸著她的臉頰:“我們回家吧。”

晉陵道人這個鬼地方左稔慎十二分的不想待,聞言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還沒等得及墨公子離開床,左稔慎又道:“師父,回家成親嗎?”

墨公子短暫的沉默了一下,嗯了一聲。

墨公子本以為跟晉陵道人說要走會是個很艱難的事,不料晉陵道人除了多要他十根羽毛外完全沒不情願的意思。左稔慎側目望著墨公子把羽毛交出去,奇怪道:“師父,你哪長的那麼多的毛?”

晉陵道人目送墨公子帶著左稔慎離開,大大的鬆了口氣,轉頭著手搬家躲避未來仇家的活計。

宅子外頭,那姜筠自知出來太久上頭要起疑心,早早就走了。白塗這麼久以來一直沒找回雪蓮,憋著非要把雪蓮的行蹤從墨公子嘴裡挖出來,愣是在外頭捉螞蚱也不肯走。這回瞧見兩個一起出來,當即扔下一串的螞蚱撲上前去。

左稔慎瞧見白塗撲過來,比他還興奮的撲過去,拽著他興奮的搖晃:“兔子兔子,師父要娶我啦!”

被無限春光普照耳朵兔子突然覺得陰鬱了,他轉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墨公子抹起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喲,你到底把我家的閨女拐跑了。你還有沒有良心,我老人家還等著閨女養老送終,你個沒天理的喲,還我雪蓮!”

墨公子哼了一聲,徑直拉著左稔慎走開不理他。帶著被無視的怨恨的白塗追上去苦苦糾纏:“我的小人參你給我拐跑了,雪蓮也給我藏起來了,你還講不講點義氣,還有沒有點人性。”

“我請你喝喜酒。”左稔慎厚道道。

“光你自己請我嗎?”白塗哼道,“那玩意也能叫喜酒?”

他擺明是在擠兌墨公子回去請客,不過墨公子完全不接茬,只好不了了之。

三人一路回家去,墨公子帶著左稔慎飛行,速度奇快,算算用不了幾日便可以到家了。白塗一路上最愛做的,除了逼供墨公子他家雪蓮的下落,就是研究哪裡的酒最好,攛掇著左稔慎要墨公子去定下搬來請他喝。左稔慎仍舊終日打瞌睡的厲害,白塗便嘲笑她活的像只豬,除了吃就是睡,左稔慎對此完全不介意,分辯道誰不是成天吃成天睡的,她不就是比別人睡得多一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說完仍舊自顧自的睡覺去。

休息的時候,白塗撩撥墨公子,墨公子不理睬,左稔慎又老是睡,無聊的要命,不禁打起丟下這倆傢伙自己上路的打算。墨公子攬著左稔慎讓她睡在自己懷裡,順手摸到她衣服裡、肚子上揣著什麼東西,摸出來一看,是白塗給左稔慎防身的雪蓮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