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墨公子回來,抱起小人參來到外頭扔進木桶裡。木桶底下架著火,水滾燙滾燙的。小人參掙扎著想往外爬:“師父,你要煮了我也先殺了我呀,好燙好疼啊。”
“這叫洗澡。”墨公子抄著手道。
像兔子那樣把她推進後山的水裡難道不是洗澡嗎?怎麼不一樣呢。小人參儘管很好奇,還是乖乖的讓師父煮著。
被墨公子禁足了一百年的白塗為了終於能再調戲小人參而興奮不已,一路狂奔而來,等他到了,卻發現小人參已經徹底的投誠給墨公子了。白塗又氣又恨,指責墨公子大罵他陰險毒辣,又被墨公子踢下山。
“啊,兔子嗎,我好想他。咦?師父,兔子人呢,剛才不是還在的嗎?”小人參一個不留神,不見了好{炫&書&網久不見的白塗,惋惜不已。
聽著小人參這兩句話,墨公子暗自決定之後一百年白塗仍舊不許上山來,直到小人參把他忘了為止。
作者有話要說:額外奉送一篇兔子番外,我可愛的兔爺啊~
55
55、一起回家 。。。
左稔慎丟了,是個人都覺得她是不可能再回來了,晉陵道人甚至下大手筆分了一半的人去滿地找她。當她灰溜溜的回到晉陵道人的宅子,剩下這一半的道士都像是看什麼腦殘的怪獸似的,目送她進門而去,搭句話都捨不得,動彈一下也不敢,生怕把她刺激得正常了,掉頭跑掉。
左稔慎被人各種注視,總算到了墨公子的屋子。
“師父。”她在門口怯生生的探個腦袋叫。
屋裡的墨公子坐在桌前說不上是發呆還是看書,聞聲看去,看見左稔慎從門後探出來的半個腦袋,驚愕的招呼她進來。
“你還知道回來。”他道。
“師父……”左稔慎可憐兮兮的蹭進門來,溜到墨公子身邊扯他的袖子,“臭道士欺負我。”
正說著臭道士,臭道士晉陵飛一樣衝進門來,連看了左稔慎七八眼,才終於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出現幻覺,揪住她就往外扯。
“師父救命!”左稔慎拽著墨公子的袖子不撒手。三個人一個拉一個的扯著,晉陵道人是拉不動墨公子的,左稔慎像個拔河中間的繩兒,這陣勢便僵持在那裡。
晉陵道人示意墨公子把左稔慎交出來。左稔慎打死不鬆手,一副立刻就要哭出來的模樣。墨公子心疼了:“讓她留下吧。”
“說帶走的是你,說留下的還是你。”晉陵道人冷笑一聲,丟下左稔慎又伸手,“食言的是你,該給我的可一個不能少,今天的一根。”
墨公子毫不爭辯的將一根羽毛交給晉陵道人。晉陵道人立刻對這屋裡任何人事物沒了興趣,利利索索的離開。
墨公子看著左稔慎,說是惋惜有點,說是無奈也有,總之,不是什麼好情緒。左稔慎瞅著師父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話,很自覺的乖乖往床上最上去,翻上去打個滾轉眼睡著了。墨公子只好轉頭繼續看他那本用來掩飾發呆的書。
白塗和姜筠跟到宅子外頭就不能進去了,一人一妖不知道有沒有進去的必要,在外頭無所事事的轉悠來轉悠去,白塗甚是無聊,蹲地揪草道:“哎,要不你接著混進去假裝你師父的徒弟打探打探。”
姜筠想想也沒別的法子,正趕上晉陵道人一半的人還沒回來,多出來衣服也沒人管,正是偷的好時機。於是,姜筠溜進去偷衣服,白塗仍舊無所事事的捉螞蚱。姜筠溜進宅子裡,很快打聽出左稔慎已經不再被關起來,而是跟墨公子住了一塊,儘管心裡不舒服,好歹知道她沒什麼危 3ǔωω。cōm險,也算鬆了口氣。本打算多混幾天,誰知被個小師弟認出來。此小師弟堵著他冥思苦想的問:“我看你怎麼十分眼熟呢,就像是……”
姜筠就此落荒而逃出去會合白塗。
左稔慎養在墨公子房裡,只要墨公子一天一根毛的給,晉陵道人對此便不聞不問。左稔慎最近犯困的厲害,趴在床上就爬不起來。墨公子眼見冬眠的都能爬出窩來了,只有她成日的睡不醒,便成日親手敲打她起床。這姑娘被師父親手拎起來,迷迷糊糊的坐上沒一會,必然又重新睡死過去,一來二去,墨公子也沒閒心管了,隨她自己睡去。
倒是左稔慎自己,覺得這麼從天黑睡到天亮,又從天亮睡到天黑不怎麼對勁,趁著清醒的一時半刻,問師父這個睡個沒完是為什麼。墨公子聞言心中隱隱覺得不好,沒有答話,徑直出門去找到晉陵道人。
晉陵道人還挺高興:“今天好,沒等我去要你自己就送